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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父谢母当时把谢鸢都找疯了,可关他们的是比谢鸢年纪都还小的孩子,又是精神病,就算报了警也拿他没办法。
不过这件事倒是给谢鸢留下了好大的阴影,后来谢家一直都没人敢再提此事引她害怕,所以谢鸢对此事都逐渐淡忘了。
只是不曾想到,原来当初的那家人竟然是程时淮之前养父母的家,时家。
而程时淮甚至还是那两晚和她一起被关在地下室的小男孩……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是如此的机缘巧合……
谢鸢其实一直特别感谢他,那个时候要不是程时淮对她的鼓励和二人的依偎取暖,她说不定早就坚持不住了……
谢鸢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这个小房间内,她的视线在四周环顾了一圈,心中明朗。所以……他这么多年一直都知道她,也一直都在关注她?
如果是这样,那初夜那一夜程时淮是不是也是早有预谋?甚至后面他一个澳城堂堂程家竟然愿意注资十亿和他们谢家联姻,这一切是不是也是蓄谋已久?
谢鸢从墙上扯下一张自己的照片冲出了门,坐上的士前往澳京的路上,她心脏砰砰直跳,可手中却一直还在不停的拨打着程时淮的电话。
但或许是信号不好,对面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谢鸢迫切的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直到的士在澳京门外停下,谢鸢就匆匆付了钱走了进去。
程时淮当初对她说过,她来了澳京报他的名字就能去见他。
“程先生今天没来。”
漂亮的荷官小姐穿着蓝色的制服四处张望了一番,“平日里程先生来的话一般顶楼的房间会亮灯,或者你可以问问其他人看看。”
谢鸢抬头看了一眼顶楼的空荡,想到了她第一次来时也是在顶楼见到的程时淮。
他应当今天真的没来澳京,顶楼显着光亮的灯光昏暗无比。
谢鸢心里空落落地走出了澳京,门口是走累了在里面稍作休息的游客,发财车在外面专门的地点停着,谢鸢绕回了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好像以为这样就可以碰到程时淮。
手里的照片有些皱,穿进一个朝着官街走的小巷子里时,谢鸢的口鼻忽然被人从身后捂住,伴随着一阵迷香的气息,谢鸢来不及呼救便瞬间晕了过去。
而那张在谢鸢手中的照片也随风缓缓吹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