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回不去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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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谢家出事之后，或许是艳闻曝光的时候，也或许是她嫁给程时淮之后。
但总之，谢鸢知道，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像许嘉晏所说的那样回到以前了。
谢鸢又哭了，已经有些不成样子，白色法拉利停在路边的背光处，外面的人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谢鸢还想开口，可却语不成调。
许嘉晏倾身朝她的方向靠近，颤抖抬起手臂替她轻轻拭去了泪水。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哭就停不下来。
许嘉晏嘴角擎着淡淡的温和笑意，却是那般苦涩的模样。
二人四目相对，那一双漂亮漆黑水汽满满的眼眸是如此美丽明亮。
而许嘉晏，也还是和她记忆里的一样，温润如玉，清明帅气。
许嘉晏的双手轻轻捧着谢鸢的脸，拇指细腻抚过她眼角的泪痕，他眼神温和却如同深渊，彼此似乎都在沉溺。
许嘉晏慢慢朝她低下了头……
在许嘉晏的唇吻向她的那一刻，谢鸢完全愣住。
脑海之中是一片空白，可下一刻她却回过神般猛地推开了他，“不行！”
许嘉晏的唇已经快要贴上她的唇，带着的温热似乎已经让她有些许的感受。
谢鸢慌乱的侧身推开了车门，转头再看向车上的男人时，却见他完全苍白下去的脸色，以及眼中无边的落寞。
他……真的不甘心失去她。
他已经爱了二十多年的人……
为什么不是属于他的？他们明明该是属于彼此的。
“许嘉晏，我已经结婚了，你也有了女朋友，我们不可以这样……”
许嘉晏撑着座椅背的手终是缓缓垂落下去，谢鸢站在路边，眼泪无声的在流。
“对不起……小鸢。”
许嘉晏向她道歉，可谢鸢却明白。
无论发生什么，她都做不到去恨他。
……
开车到她和许嘉晏曾经就读过的中学时已经接近中午了。
两个人已经完全平复了情绪，好像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学校里依旧安静，偶尔的鸟鸣在阳光之下更显舒缓，春风轻轻吹过，带来了许嘉晏温和的嗓音，“你饿了吗？想不想去回味一下以前的味道？”
谢鸢侧头看了许嘉晏一眼，他嘴角轻轻勾起，微笑着，眼底柔软一片，像当初的少年意气。
“我接手许家部分公司之后投资了我们的中学，当初承包食堂的商贩同意留在学校里继续做下去。”
许嘉晏带着她往食堂那边走，这里是棠城的贵族中学，虽说是十几年前的食堂，但味道却也不遑多让外面的餐厅。
谢鸢和许嘉晏面对面坐了下来，面前是熟悉的菜色，许嘉晏看着面前的食物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以前的一件事。
“小鸢，你还记不记得初二的时候，有一次我们也是这样来食堂吃饭，有一个初一的女生想请我吃饭，你当时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谢鸢接了一句，头低低的。
“你说你是棠城谢家的小姐，有的是钱，不用别人请我吃饭。”
谢鸢抬头的时候，许嘉晏在看着她，眼中情绪温柔，可语气里却带着一抹抹不开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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