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穷二白穿七零,嫁个糙汉养崽崽

第10章

第10章

廖翠翠黑着脸把信翻来倒去的看。

“不可能,小姨不可能对我说这样的话。”

她明明说过,把自己当亲生女儿看待,因为她比宋离省心。

宋离打了个哈欠,笑道:“忘了告诉你,上次我住院的时候,顺便给家里去了个电话。

你的光荣事迹我爸妈一件不落,都知道了。

以后你想得到宋家的帮助,恐怕难了,毕竟你姐姐我,不是吃素的。”

她纤长的睫毛在面颊上垂落淡淡的阴影,整个人看上去人畜无害。

“你竟然告状?有意思吗?”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难道你不懂。”

廖翠翠无端的觉得心惊胆战,仿佛自己那点儿小心思无处遁形。

她挤出个勉强的笑容,“无所谓,你们宋家的东西我不稀罕,只要秦遇爱我,就够了。”

“希望他能有闲钱爱你。”

宋离的语气意味深长。

一开始廖翠翠并不明白,直到秦遇空着手从镇上回来。

她才知道这件事闹大了。

宋家那位无理都不饶人的老太太提起拐杖打去了秦家。

秦家在家属院里丢尽了脸,再不愿给糟心儿子寄来一分钱。

秦遇眼含希翼的盯着廖翠翠:“翠翠,爸妈不理解我们,还好有你。”

廖翠翠哭丧着脸:“我小姨也断了经济来源。”

秦遇:“......”

宋离抱着肉罐头从两人中间横插了过去,她笑得眉眼弯弯。

“没关系的,有情饮水饱,再不济廖翠翠还能挑大粪养你。”

“宋离你这贱......”廖翠翠眼中都快窜出了火,手蓦地被人给拽住,她拐了个弯儿道:“见天胡说八道的,我现在已经不挑粪了。”

“噢,那嘴还这么臭。”

宋离捏住鼻子,抬脚进了屋。

廖翠翠怔愣片刻,瞧见秦遇不着痕迹的拉开和自己的距离。

她委屈道:“我不臭。”

这该死的宋离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

宋离和家里说好了回去过年。

知青处的人提前聚,除了宋离和秦遇家的条件好点,其余人都很一般。

宋离今年出了大头,花了钱和票让齐敏去供销社割肉回来。

丁思明等人都快将她夸出了花,忙不迭的让宋离去休息,去玩,这灶门前的活计有的是人干。

还没到傍晚。

宋离揣着托人带回来的烟、白酒和挂面,跑队长家刷脸去了。

还没踏进别人家门,就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油香气,伴随着朱蕙兰的笑骂声。

“烫,烫,你咋那么馋咧。”

“妈,我大半个月没回来了,你还训我?

训训我哥成不,旧的一年过去了,他还是光棍。”

“......”

“宋知青,你怎么来了?”

顾队长走出房门,就瞧见宋离站在门口,他率先招呼对方。

宋离大大方方的进屋,举起手里的东西:“队长,上次的事情多亏你帮忙,我来拜个早年。”

“来就来呗,提什么东西。”

“这是我家老宋让提的,必须收下,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

顾队长实在没法推脱,只得收下,转身进了屋,递给宋离个红包。

她莞尔一笑,坦然接受。

掀起眼皮时刚好瞅见顾野端着碗炸小鱼站在门口,他表情淡淡:“吃小鱼吗?才出锅的。”

宋离凑近,捻起一条尝了尝。

酥酥脆脆,有点儿腥。

从顾野的角度只能瞧见她嘴里那粉红的丁香小舌微勾,就把油渣裹了进去。

他眸色暗了几分,喉结滚动,砰的一声就把碗砸在了桌上。

转瞬间就没了人影。

才从屋里钻出来的顾队长都被这动静吓了一跳。

“宋知青,别见怪,我儿子就这狗脾气,实际心不坏。”

“队长,我知道的。”

到目前为止,宋离还没发现顾野有干坏事的迹象。

综合来看,他应该是个好人。

正在厨房里炸油渣的朱蕙兰瞪了眼偷吃的女儿,“让你端东西出去,你非让你哥去。”

坐在灶门前的顾小梅剪着齐耳短发,干练精神,她乐道:“来的是个女知青,我这不是想着让大哥多和这些女孩接触接触吗?没准儿病就好了。”

“唉。”朱蕙兰叹了口气,转身去拿洋瓷碗,她瞬间怔愣:“我刚才那碗没炸熟的小鱼干呢?”

顾小梅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不会被我哥端出去了吧。”

她大踏步出去,院内已经空无一人。

只有桌上的小鱼干孤零零的散发着腥气。

......

宋离回到知青处的时候,饭菜都好了。

木桌被摆得满满当当。

猪肉炖白菜、白菜豆腐汤、辣椒炒咸菜、擂椒剁皮蛋等散发着馥郁香气。

引人垂涎。

众人抑制不住的直吞口水,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疯狂掠夺。

宋离掰着唯一的白面馒头,蘸着汤汁吃,抬眼就瞧见廖翠翠在桌对面秀恩爱。

不知咋的,她有点想吐。

吃完饭后,宋离躺在床上没动,廖翠翠换上了低领睡衣,在擦雪花霜。

她肩窝处的红痕惹人瞩目。

齐敏皱着眉头骂:“秦遇是属狗的吗?你们能不能低调点。要不找件衣裳把你颈侧那吻痕遮住,俺是个老古板,看不惯。”

“吻、吻痕?”廖翠翠抓起挂在床脚的红框圆镜,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她瞬间抓紧镜框,死死盯着齐敏问:“这是亲吻才能弄出的痕迹?”

齐敏翻了个白眼,无语道:“你还能再恶心点吗?”

“呕......”

宋离再忍不住,侧过身子干呕起来。

那架势像极了村里早孕的妇女。

电光火石间,廖翠翠悟了。

她闪电般来到宋离的面前,激动的蹲下身子附耳质问:“姐,那日你去过木屋了是不是?你喝过那壶水!和你春风一度的男人是谁?”

她语气是控制不住的欣喜,癫狂中带着势在必得的雀跃。

“姐的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揣上野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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