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名普通老百姓,却因为一场意外被迫卷入豪门风波。 事后她只想一走了之,却被男人困住,严厉警告:“处心积虑嫁给我,到手了就想跑?” 她无语到嘴角抽搐:“先生,这真的只是意外。” 可任凭她如何解释,他都不肯放过她,一路强取豪夺,还要和她有几个孩子! 只是后来……嗯?他的小娇妻不是落魄到流落街头吗?怎么还拥有各种身份,而且每一个都能碾压群芳?
...房间还未来得及收拾,一室的凌乱,皮鞭、内衣扔得到处都是。
空气里散发着昨晚残余的暧昧,司徒爵一进房间,扑面而来的便是这女人身上专属的奶香味。
司徒爵黑眸微凝,伸手就将肩上的慕清欢扔进欧式大床里。
床垫绵软细腻,慕清欢瞬间就被陷了进去。
司徒爵翻身而上,单手攥紧慕清欢的两只手臂高举头顶,整个人都压到她的身躯之上。
浑身的戾气将慕清欢紧紧包裹,而她毫无畏惧,杏眸与他对视,憎恨的眼神,大有与他对峙的意味。
“司徒爵,你除了用这种下贱的方式折磨我,你还有什么本事?”
司徒爵看见慕清欢脸色愈加绯红,唇角勾起玩味:“谁让你动机不纯地接近我?你这种下贱的女人,只配我用下贱的方式对你。”
“放开我!”
“我说了,我会让你今天所说的话后悔,说到做到。”
说着,司徒爵另一只手在慕清欢的大腿游走,再撩开滑溜溜的衬衣,发狠似的在她腰间掐了一把。
慕清欢疼得叫出声,动听的嗓音让司徒爵的灵魂都游移了起来。
他明明禁欲多年,对女人更是不感兴趣,可唯独在慕清欢的身上破了例。
昨晚对她欲罢不能,此刻更是如此。
这该死的女人!
明明穿着最简单的衬衣和牛仔裤,肌肤没有半分裸露,可就是性感万分,当属人间尤物中的极品。
她每挣扎一下,对司徒爵来说都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说是惩罚她,倒不如说,这是他对自己的放纵。
司徒爵将她的领口大力撕开,春风便灌进慕清欢的身体里。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双手终于从司徒爵的掌心挣脱,扯过毛毯就盖在肌肤上。
司徒爵本想再进一步,可瞳孔却猛的一缩,眼神落到身侧床单,那抹鲜红的血迹上。
什么?
这女人.……
竟然是第一次?
司徒爵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她生涩的表现,喉头一紧,心情登时就有些复杂。
“昨晚,是你的第一次?”他的语气难得缓和。
慕清欢从他身下逃离开缩到床头,用毛毯紧紧地裹住自己。
她也看到了床上的血迹,心如刀割。
可她终究是太骄傲了,她怎能让这禽兽看到自己屈辱委屈的样子?
她语气平淡,敌意参杂其中:“怎么?大名鼎鼎的司徒爵没睡过处女么?”
“所以,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慕清欢看到司徒爵的眼里,有一丝懊恼的情绪闪过。
不。
以司徒爵的地位本事,不知有多少女人愿意奉献身体。
像他这种用下半身思考的暴君,又怎会因为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而感到懊恼?
肯定是她的错觉。
司徒爵瞳仁映出一道冷光,倨傲地扬起下巴:“回答我。”
慕清欢露出浅笑:“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怎么,司徒少爷得知自己睡了处女,悔不当初了?”
司徒爵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没说话,冷冰冰的表情十分骇人。
“若真如此,看似身经百战的司徒爵也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
“慕清欢,你够了,你真当我拿你没招?别不识抬举。”
“司徒爵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长个破玩意儿就觉得天下第一?我告诉你司徒爵,你真不行,昨晚,我一点都不舒服。”
慕清欢的话成功将司徒爵激怒,她在挑衅男人最尊严的地方。
她怎么敢?
司徒爵一把就捏紧她白嫩的脖子。
方才被刀划伤的脖颈再度渗出鲜血,慕清欢疼得要命,可她硬是强撑着没言语一声。
“慕清欢,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了你?”
慕清欢梗着脖子死死地盯着他:“有本事你就让我舒舒服服的,没准我还能毕恭毕敬地叫你一声爷。没这本事,就别哔哔。”
伶牙俐齿的女人!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他今天非要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司徒爵气急败坏,暴君一般地扯开慕清欢裹在身上的被子,发狠发狂地在她身上碾压、噬咬。
可就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床单上那抹鲜红灼目的血迹再度映入他的视线。
司徒爵的动作猛地停滞,面对眼前手无寸铁的小女人,他竟动了恻隐之心。
该死!
开天辟地头一遭,他竟然在这儿心疼一个骂他的女人?
“慕清欢,你简直不知羞耻!”
司徒爵胡乱地辱骂着,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此刻的慕清欢早已没了与他对抗的力气,认命般地躺在床上,如同任人宰割的绵羊。
司徒爵离开她的身体,穿上外套便摔门而去。
——
尊贵的劳斯莱斯在平直的大道上一路飞驰。
司徒爵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喉结翻动,声音阴鸷无比:“赵秘书。”
“少爷,有何吩咐?”
“我要知道慕清欢情史的详尽资料。谈了几次恋爱,男友分别是谁,以及亲密程度,只多不少,立刻去查。”
赵秘书愣了愣。
呃.……
这才一天,少爷就对那女人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