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妃路子野,得宠着!

第4章

第4章

见春枝还一脸呆愣,似乎不敢相信素来懦弱,任人捏扁搓圆的王妃,竟然也会有脾气的一天。

“你......”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春枝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手指着陆鸢大骂:“贱蹄子,你敢打我。”说完就朝着陆鸢扑过来。

面对身上充满恶意的丫鬟,陆鸢唇线紧紧抿着,抬起手抓住她伸过来的手臂,反手一拧压在背后,脚尖对着她的膝盖窝就是狠狠一踹。

春枝啊的一声惨叫,双膝齐齐跪在地上,竟能清晰的听到骨裂的声音。

“贱婢,你可知何为尊贵?”陆鸢抓着春枝的头发,膝盖抵着她的后背朝后拉扯,迫使她仰视与自己对视。

春枝头皮被拉扯的疼痛,娇俏的小脸扭曲着,这会她终于惊恐的发现。

从嫁进王府半年,对谁都和和气气,任谁都可以欺负的王妃,终于醒悟了。

“王妃,王妃饶命!“求生欲,让那个春枝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急忙求饶着。

“贱婢,你我尊卑有别,我为尊你为卑,今日打你杀你都都无人敢问罪与我,试问是谁给你的勇气,敢在本王妃面前蹦跶?”面对春枝不服气的眼神,陆鸢轻飘飘的说了句。

春枝神情一僵,愕然的抬头看着陆鸢,迎头面对她面无表情,甚至冷森的面容后,瞳孔收缩,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

“王,王妃......”春枝的声音低了几度,小小声的喊着。

面对春枝的示弱,陆鸢根本看也不看在眼里。

只是冰冷的双眸落在她那张娇俏的脸上:“这张脸长的还算不错,若是在上面划个七八十刀,应该很漂亮吧?”说完不等春枝反应,从她头上拔下一根银簪,锋利的簪头在她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不敢了。”察觉王妃是动真格的,害怕的一双眼睛随着那根银簪转动着,生怕自己的脸全给毁了。

“药是谁给你的。”陆鸢问。

春枝神情一愣,眼神开始变的漂移:“是,是奴婢花重金买的。”

不说实话?

陆鸢冷呵一声,下一秒脸上再次传来疼痛,是陆鸢又用了簪子在她脸上划下一道,这一次比刚才那个更深。

春枝能感觉到伤口传来尖锐的疼痛,以及鲜血滴答滴答砸在地面的声音。

“不,不......”春枝嘴里呜呜呜的喊着,眼里全是惊惧和骇然。

“最后一次机会,药是谁给你的。”陆鸢的耐心不多,这一次她手腕一转,簪子刺在她的脖颈动脉处,显然下一秒春枝要是不说实话,就直接刺穿,让她永远不用说。

冷汗从额头滴落,混合着脸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痛,这种疼无时无刻的都在提醒她,王妃说的是真的。

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急忙喊道:“我说,我说......”说完崩溃的流下泪。

“快说。”江眠一声厉喝。

顾不上悲伤,春枝把知道的告诉了陆鸢。

“药我是从蔡婆子手里拿的。”

“蔡婆子?”陆鸢拧眉。

“是,是负责在打杂的蔡婆子。”春枝很识时务的继续说道。

“你直接找她买的药?”

“不,不是。是我在路上无意识嘀咕着,被她听见了,自己找上来的。”春枝急忙说:“蔡婆子说她有一点门路,可以帮我买药,我想着这事交给谁都行,就让她帮忙买。”

在陆鸢的眼神下,春枝的声音越来越弱,明显底气不足。

“呵。”陆鸢冷笑一声,脚尖一踢,将人踢翻在地上:“蔡婆子在哪,带我过去。”

春枝敢怒不敢言,捂着脸起身在前面乖乖带路,陆鸢跟在她的身后。

谢瑾言的王府很大,作为大周第一个异性王,当初大周的开国皇帝,对帮扶过他的人都给予了很大的奖励。

尤其是陪着他出生入死的结拜兄弟,等他登上皇位之后,首要想法就是封王。

然后又把最好的府邸赐给了好兄弟,让他的子孙后代都世袭。

这会,陆鸢走的脚底都要擦出火来,终于被春枝带着来到蔡婆子休息的地方。

是个不起眼的小院子,春枝见陆鸢不语,急忙解释着:“这里最近在修缮,蔡婆子就负责在这里守夜,人就在里面。”

陆鸢下巴一点,示意春枝继续开路。

见状,春枝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上前。

“蔡婆子,蔡婆子,我是春枝。”春枝在门外喊着。

喊了几声,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陆鸢的眼神变的危险,春枝头皮发麻,紧张的忙说道:“王妃,我可以发誓,蔡婆子真的在这,药真的是她给我的。若是奴婢说假话,愿意大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这毒誓可以说很毒,古代信奉神明,春枝敢这样说,八成是真的。

陆鸢眼神一暗,抬脚将房门踹开。

春枝吓的双肩一抖,害怕的眯着眼朝里看去。

这一看,惊恐的瞪大眼睛:“死,死,死人了......“

“啊......”看着蔡婆子像荡秋千似的,头套在绳子里,在空中来回荡来荡去,惊惧的失声喊着。

声音刺耳尖锐,陆鸢挥拳在她的面额上来了一拳,噪音戛然而止。

看着吊死的蔡婆子,陆鸢眼神微冷。

可正巧,自己过来找人,就死了,还死在自己的面前。

这时机卡的刚刚好,让她不得不怀疑,蔡婆子的死与下药拖不得干系。

难道只是因为一点点助兴之药,就把人弄死了?

陆鸢觉得这其中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在。

或许,是药有问题,大问题!

意识到这点,陆鸢蹲下身,用非常规操作,迫使春枝幽幽醒来:“你可知道,那药叫什么名字?”

春枝摇了摇头:“奴,奴婢不知,只听蔡婆婆说是很猛的药,再烈性的人也抵不住,所以......”

不,绝对不止。

虽然那药很强,陆鸢还是感觉身体有一点异样。

自己穿来的时候,原身的生机正在慢慢消失,分明是那药有古怪。

只怕不是什么媚.药,分明是夺人性命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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