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相遇,他对她上瘾,可是她心里有喜欢的初恋。 为了驱赶初恋在她心里的位置,他手段卑劣,将她圈养在家,不容许踏出门半步。 “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心,只能给我。” “你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我的,谁碰,谁死!” 明知她排斥,他仍然爱着她,宠着她,给她一切。
...“妈妈,你弄错了,我要的是橙色的那件外套。”小家伙啪嗒啪嗒的跑过来提醒她。
季舒一看手里的衣服:紫色
小家伙噘着小嘴儿:“妈妈人家今天还要上兴趣班呢!”
季舒有些歉意的看着儿子。
“对不起,妈妈马上给你换!”
团子小手一挥:“没事的,我已经原谅妈妈了!”
离开魏宅好一阵时间了,季舒总是魂不守舍的。昨天做饭时还不小心切到了手,魏清越对她好一顿教训。
自从上次见到魏清霜,她的脑海里就时不时浮现起以前的往情。以前那些令她难以启齿的事。
没有人比她更害怕提以前了,只要想到那些往事,魏清越瞬间就从一个完美宠爱她的丈夫,化身为那个只知道掠夺或威胁她的恶魔。
她又不得不想起一个人。
她唯一愧对的一个人。
小时候她总在书上看到白月光这个词
她问外婆什么是白月光?
外婆说爱不了的人就叫白月光,是注定不能在一起,心头永远留有亏欠和惦念的人。
小时候的她根本就理解不了。
直到遇到了江舍。
这个名字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想起过了。
还想什么呢?
她嫁给了魏清越,也有了儿子,虽然心里对魏清越感情不深,但对这个儿子,季舒是极其疼爱的,为了儿子,她也不会离开魏清越,即使这段婚姻令她感到无比窒息。
再说她也根本就逃不开!
送完儿子上兴趣班,她回到了家。
浴室背篓子里全是他昨晚换下来的衣服。昨晚他又是凌晨回来的,她还记得在黑暗中有双无形的手把她勒的喘不过气。
已经是常态了,多少次半夜他工作回家,她睁开迷糊的眼睛, 发现有个人在自己身上,伴随着疼痛和恐惧,看见他的面孔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吓得她几乎崩溃。
而魏清越这时就会去吸她的眼泪,哄她,“晚晚心肝儿,我想你。”
“乖宝贝,喜欢吗?季舒。”
“告诉我,晚晚”
她一点都不喜欢,他的半夜出现,总会让她想起那个晚上,她酒醒发现一具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身体伏现在自己身上,强烈的雄性气息将她掩埋,这对一个十八岁尚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简直太残忍了。
从此以后,季舒常常被噩梦惊醒。
都说一些无法承受的痛苦就是噩梦的摄影,在梦里无限放大,就像灵魂上结痂被粗鲁的撕开,没有流血,但还是好痛,因为足够真实。
季舒干练的收拾眼前这些衣服,仔细揉搓,晾晒,动作一气呵成,现在的场景是十七八岁的季舒绝对想象不到的。
世事无常才是人生的常态。
季舒常常在想,是不是自己十八岁之前的人生过得太幸福了,以为什么都可以握在手里。所以老天爷要告诉她一个道理,幸福是可以从指缝间溜走的。
“季舒,在看什么呢!”他睡醒了,喊了几声小妻子,都没听到回应。他的小妻子在发什么呆呢!“晚晚,替我打领带!”说在他的头已经低低凑过来了,于是季舒只好任劳任怨的替他整理衣服。
魏清越就是喜欢让季舒帮自己做各种像这样亲密的小事,因为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自己和季舒密不可分。
“没事儿就让清霜多陪陪你,我记得你俩以前不是挺好的吗?”
挺好的?对,以前是好过,就是因为太好了,太信任她这个朋友了,才让她现在得到这么多惩罚。
季舒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装作没听到,随手翻起桌上的书。
男人继续照着镜子,很满意小妻子给他系的领结,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你不会还想着别的男人吧?”他在说这话时,手也是不经意的挑逗着季舒的头发,仿佛就是一个很随意的问话。
“没有。”季舒脱口而出
回答的太快了,他反而不信,“真的吗?。”他盯着她的脸,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破绽。
小妻子的眼神还算坦荡。
“没有就最好。”他暂且相信几分。
有的话他再慢慢和她算账。他就不信了,都已经是自己的老婆了,自己还治不了她?
“不要和清霜闹脾气,你现在是她的嫂子。”
他多多少少知道季舒为什么疏远他妹妹的原因。只是他也想让她明白,不管以前有多么的不甘心,她现在都已经嫁给自己了,自己婚后也对她百般照顾。强烈的自尊让他不相信季舒婚后没有对他动过一点点心,他就是想让她认清楚现实。最好别起什么从他身边逃走的歪心思。以前的手段,他也不介意在重复一遍。
季舒点了点头,踩着拖鞋出去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刚刚她的手一直在轻轻的颤抖,连呼吸的声音都暂停了一小会儿。
绝对不能让他看出来,魏清越他就是一个疯子,之前他疯狂报复江舍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历历在目。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真的要平静一下心情。
于是季舒全心全意的将心思投入到她好不容易向魏清越求到的工作上面。
不再想一些令她心烦意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