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陆先生,有人!”
盛洛梨单纯如小白花,急忙偏过头去躲避陆肆与索吻,四片唇瓣分开,她的耳朵像被热水烫过似的。
“明明有反应了却还是这么怕羞。”
陆肆与轻笑了声,单手扣住小姑娘的细腰,把脸埋在她肩膀,像只黏人的狼狗。
“砰砰砰”的烟花声响彻全市。
盛洛梨抬头仰望漫天繁华绚丽的烟花,只见两股烟花旋转交织,四周伴随几簇跃动的小星点。
“陆先生你快看,超级漂亮。”
她幼稚的指着天空,一瞬不瞬的望着旋转烟花正在不停歇的环形交替。
“嗯,超级漂亮。”陆肆与根本没看烟花,直勾勾盯着香喷喷的老婆,黑眸里的欲比烟花还亮。
男人闻着女孩身上的淡香,喉头上下滚动,低哑的发出邀请,“小洛洛,等会乖乖的回房让我疼你,嗯?”
“我、我怕。”盛洛梨脸红了,“陆先生,其实我有很多顾虑,我怕今晚不能专心的把自己交给你。”
看着怀里的小姑娘羞怯的模样,陆肆与眼底化开一抹柔情,轻柔的吻她红扑扑的脸颊,“怕什么?在想你身世不明这件事?”
“对啊…”盛洛梨点点头,就等陆先生说这句话呢,她顺势提出要求,“可不可以拜托你查清楚我的亲生父母究竟是谁?”
果然,陆肆与为了能吃到小白兔,立刻答应,“老婆放心,我会让顾铭亲自去查。”
新婚烟花宴持续了二十分钟还没结束。
楼下,顾铭晕头转向的指挥现场,俊脸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楼上,盛洛梨贪婪地享受眼前稍纵即逝的流光溢彩,红唇扬起稚气的弧度,表情更纯更甜了。
看得陆肆与心软,他捏住小姑娘的下巴,眸色暗成一片,嗓音带着急迫的狠:“有个地方更适合看烟花。”
“在哪?”盛洛梨心跳加速的被男人打横抱起,以为陆先生要带她去什么正经地方。
主卧,陆肆与把盛洛梨按在落地窗前,自己站在她后面,大手找到裙子拉链。
“你看烟花,我做事,两不耽误。”他说的大言不惭。
盛洛梨摇摇小脑袋,声音软软的:“不可以,这里太危险了……”
楼下站满了保镖佣人,她不敢想象有人抬头看见陆先生对她做那种事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泪珠砸了下来,陆肆与低咒一句,耐着性子给她擦眼泪:“这是单向玻璃,还很隔音,宝贝乖。”
“不要,不看烟花了。”盛洛梨推开陆先生,目光里全是乞求:“先洗澡、洗完澡在床上……”
初次的大胆完全是因为醉酒发烧的作祟,现在是新婚夜,她根本放不开。
陆肆与难得的绅士,他边解开衬衫袖扣,边俯身亲小妻子的额发和脸颊,“别让我等太久。”
盛洛梨轻轻嗯了声,抓起浴袍和内衣溜进浴室。
浴缸和淋浴间是分开的,平常洗足三十分钟的陆总今天只花了十分钟,他大剌剌躺在床上,穿着一条平角裤。
盛洛梨出来时,看见陆肆与古铜色的肌肤和垒块分明的胸肌,以及不可忽视的。
她脸一红,猫着腰钻回浴室,手中的浴巾像毛茸茸的兔尾巴。
陆肆与撑着头,望着那抹小身影,薄唇勾起嗜血的笑意。
磨蹭了很久,盛洛梨透过玻璃缝隙打量,灯已经关了,陆先生应该睡着了吧?她放松下来,轻轻的爬上床,钻进被子……
“跟我玩躲猫猫呢?”陆肆与单手扣住她的盈盈细腰,低头咬住她的脸蛋,“嗯?你没事乱撩什么?”
浴袍和白色蕾丝吊带被扔到沙发上,他完全放纵自己。
关键时刻,盛洛梨用手挡住男人的薄唇,“停!”
“我怎么停?”陆肆与来火了,他们是合法夫妻,这小东西好像献祭的傀儡一样宁死不屈。
“我害怕……”盛洛梨抗拒地揪住胸前的被子,只露出泛起粉色的肩膀,看起来可怜极了,“之前那两次你太凶了。”
第一次陆肆与刚开荤,第二次是因为这女人不识好歹说错话惹他生气,才有了那场不愉快的惩罚。
“这次不会。”陆肆与见不得老婆委屈,俯身,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温柔地亲她的眼睛,鼻尖。
他的吻不像先前的粗旷霸道,多了些安抚和悸动,有技巧的舔舐盛洛梨的唇瓣,喉结难以自持的上下滚动,“宝宝相信我,嗯?”
盛洛梨松开被子,两条长腿被陆肆与的大掌握住,扣在他精壮的腰腹上。
男人的唇再次落下时,盛洛梨惊叫连连:“不行、不行!”
陆肆与失了耐心,阴鸷的低吼,“祖宗,又怎么了?”
盛洛梨红着脸爬起身,跪在床中央,伸手翻枕头底下,摇摇晃晃的去拉开床头柜,软声问道:“房间里怎没有套套?”
她依然趴跪着,回过头用一副单纯的表情问出限制问题,唇瓣嫣红,眼尾潋滟。
陆肆与双眸猩红,扑前捏住盛洛梨的下颚,大掌扣住她的侧脸,撬开齿关吻她,“新婚夜,我不想和你有任何阻碍。”
“会怀孕的。”盛洛梨哭着哀求。
“有了就生。”陆肆与沉醉閤眼,轻轻触吻她的锁骨,“我会很疼你。”
他不喜欢孩子,但盛洛梨生的,他喜欢。
陆肆与冷冷的掀起眼皮,凝视妻子平坦的小腹,只要想想盛洛梨即将为他延续血脉,心脏骤然悸动,想亲近她、护着她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她。
盛洛梨灵活的滑出男人的怀抱,坐在床前掉眼泪,“你有没有想过,我自己也是个十九岁的孩子……”
她刚遭遇家庭的变故,生母不明,表姐昏迷不醒,闪婚嫁进豪门,对陆肆与的家族完全不了解,一切充满未知……
甚至,她没有自己的学业、事业。
盛洛梨泪水淌满脸颊,坚守底线:“我不要怀孕。”
陆肆与大掌握成拳头,凝视小妻子抗拒的背影,起身穿好睡袍,走向卧室主厅,等他回来时,手里多了几份厚成书的文件。
“这些是彩礼单子和遗嘱。”
他摸出烟盒,嘴里咬着烟,神情严肃,“打开看看。”
盛洛梨心尖一颤,翻开文件仔细阅览。
彩礼单子很长,足足有八十多页,豪宅楼宇共五百套,两百六十八栋商业大厦写字楼,两座海岛,三十家酒店。
盛洛梨诧异地抬起小脑袋,清澈的杏眸里错愕不已,“什么时候准备的?”
“初夜之后。”
他要了她,就会负责。
陆肆与抽完烟,在盛洛梨面前半蹲半跪下来,大掌握住她的手,“还有一份遗嘱,继承人是你。”
盛洛梨怔然的望着眼前人,表情懵懂无措。
“我的家族很复杂,每分每秒都有人盼着我死。”陆肆与不屑地冷笑,“他们玩不过我。”
怕死两个字跟他挂不上钩,但遇见盛洛梨那刻开始,陆肆与开始贪生,他怕这个爱哭的蠢东西受伤害没人管。
“盛洛梨,我的妻子,也是我第一个养的孩子。”陆肆与握紧她的小手,眉宇凌厉,“我死了,也保你永世富贵。”
他亲了亲小姑娘的手,目光真挚的望着她,“这样能让你足够安心为我生孩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