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齐玉珠从家里接了过来,循循善诱。
可她软硬不吃,硬是不同意和别人一起生个孩子。
我本想自己收了玉珠,但安可清闹来闹去,她要求我的身边只能出现她一个女人。
霸道。
但我无所谓,我一切都是是为了那个宝座。
我用了硬手段,将珠儿送到了一位山中鳏寡的老屠夫家中。
那老道士说过了,命硬之人加上煞气很重之人的紫河车,效果会更好。
如此一来,这紫河车一定能救安可清的命,帮我稳住安家。
至于珠儿?
她命硬的很,齐家灭门都逃过了了,还怕这点小事吗?
果然,清儿吃了紫河车后身体好多了。
就是我不想让安家生出我的孩子,所以给那紫河车下了药,如此一来,安可清必然是怀不了胎。
就算怀了,也不能在母亲肚子里呆到足月。
为了稳住安家,我表面上要求珠儿再怀一次,再产出一次健康的紫河车。
背地里却是鼓动安家,让他们认识到齐家宝藏的重要性。
齐家少爷死那晚,他手中的画像我观察了很多次。
里面并无任何不妥,画中只有刚及笄的珠儿。
难不成?那藏宝图真的在珠儿身上?
齐家少爷曾说过一句话“我的丹青墨宝是宝藏,只给珠儿画。”
只给珠儿画?
莫不是,齐家将宝藏图画在了齐玉珠的背上?
我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安可清。
果不其然,安家成了我借刀办事的工具,她们找上了齐玉珠,将她背上的皮肤揭了下来。
然后快马加鞭的送到了我这里。
那皮肤上什么都没有。
我赶过去,想看看齐玉珠身上的其他地方,还有没有藏宝图的秘密?
可等待我的只有冰冷的猪笼和呜咽呜咽的溺水声。
赶紧将那猪笼用力提了上来,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从里面爬了出来,她朝我挥舞着大刀。
我问她是不是珠儿?
那女人一言不发,好好好,不是就行。
下一次那把刀再朝我刺来时,我反手将刀尖转了回去,直插入她的腹部。
那女人失去了战斗力,倒了下来。
随便是谁吧,我得赶紧找齐玉珠身上的秘密去了。
自那日之后,齐玉珠就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朝廷给我的调令也下来了,我带着安可清一起,搬去了那里。
去那的第一天,郊外山上就挖出了一个猪笼陈尸案。
我赶到案发之地,猛然在那里看到了齐玉珠的荷包!
我知道清儿说的齐玉珠被富商带走了是假的,可从未想过齐玉珠已经死了。
这一定不是她,她一定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着塔落国和齐国的秘密,一定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死掉。
随着调查的层层深入,事情越来越不对了。
还没等我细想,安家就出了事儿。
安家那老头也是无能,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如今害得我前功尽弃,只能重回任宅,从头开始。
哦对了,还有那个讨厌的高修竹。
他不过就是一个齐家的小跟班罢了。
如此猖狂的想要调查我?
怕不是自不量力。
高修竹像是个狗皮膏药一样黏住了我。
非要我和安家给齐玉珠的死一个说法。
都说了,齐玉珠不可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