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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施粥时救下了一位满身脓疮的难民。
因此成为狐族国师唯一的弟子,地位尊崇,受万民敬重。
嫡姐记恨我身为庶女却比她一个嫡女还要风光。
便以幼弟要挟,害我惨死。
重来一世,我看着嫡姐对难民嘘寒问暖,笑而不语。
既然嫡姐这么想拜变态禽兽为师,我便如她所愿,把这晦气给她。
...第一章 我和嫡姐重生了
我在施粥时救下了一位满身脓疮的难民。
因此成为狐族国师唯一的弟子,地位尊崇,受万民敬重。
嫡姐记恨我身为庶女却比她一个嫡女还要风光。
便以幼妹要挟,害我惨死。
重来一世,我看着嫡姐对难民嘘寒问暖,笑而不语。
既然嫡姐这么想拜变态为师,我便如她所愿,把这晦气给她。
——
南方突发洪水,庄稼颗粒无收,大量的难民涌向京城。
一大早,丞相父亲便命我和嫡姐以丞相府的名义到京郊施粥救济灾民,响应君令的同时也为相府博得个好名声。
施粥时,嫡姐一直满眼嫌弃地在我身后躲懒。
直到一个满身脓疮,浑身散发着恶臭的难民出现在了领粥的队伍里。
嫡姐才走上前,不顾恶心的脓疮和臭气,满脸担忧地对着那人嘘寒问暖。
而原本还在施粥的我,则被嫡姐刻意用力挤到了一边。
看着嫡姐与上一世截然不同的言行举止,我知道,嫡姐也和我一样重生了。
上一世,嫡姐嫌弃难民恶臭粗鄙,抬手就要用热水泼他。
是我冒着被烫伤的风险,拦下嫡姐将难民救下。
不仅为他盛了粥,还搀扶他到医馆,给了足够的银钱请郎中为他诊治。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位被我好心救下的难民竟是狐族国师慕容淮假扮。
我也因此机缘被慕容淮选做关门弟子。
从相府不起眼的庶女,一跃成为了比嫡姐还要风光的国师爱徒。
而现在,嫡姐正在模仿着我上一世的样子,一反常态地对这位满身脓疮的难民热脸相迎。
“这位公子,您看上去身形格外虚弱,想必一路风餐露宿伤了身体,不若随我回丞相府医治调养些时日。”
还不等难民回应,她身边的丫鬟小翠便先一步跳出来劝阻,“小姐,此人身份可疑,您就这样贸然带回府里,只怕免不了被老爷责罚。”
“小翠!你怎能这般计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今日就算是被父亲责罚,我也定要救他!”
嫡姐夸张地大声斥责小翠,生怕别人听不到她的声音。
周围的百姓见嫡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纷纷盛赞嫡姐心地善良,不愧是丞相府嫡女。
嫡姐对这样的赞美很是受用,高傲地将下巴抬得老高,嘴角更是压都压不住。
仆从们也不敢再多言,只好配合着嫡姐准备马车,将假扮成难民的慕容淮带回丞相府。
慕容淮顺势装作感激的样子,对嫡姐千恩万谢,称嫡姐是仙女下凡,菩萨心肠。
嫡姐炫耀似地看向我的方向。
我则不着痕迹地将身形往人后挪了挪,生怕慕容淮的狐狸眼注意到我。
世人都赞国师慕容淮出身狐族,俊美端方灵气卓然,若能有幸得到他的提点,前途将不可限量。
却不知这位狐族国师早已慧根受损,不仅无法使用灵气,还因此造成心理扭曲,专以凌虐良家少女为乐。
在那看似雍容华贵的国师光环下,早已满是恶臭脓疮。
近年来被慕容淮残害的少女不计其数。
可无关痛痒的谣言,丝毫没有影响到慕容淮在人前的国师地位。
慕容淮出身狐族,感官敏锐,尤其精通音律助战,天启国因为有他的驻守,才得以在战乱中休养生息。
如今又恰逢洪水天灾,隔壁兵强马壮的越国早已起了不臣之心,对天启国这块肥肉虎视眈眈。
国君对国师的倚仗因此更甚从前。
若谁能有幸成为国师的徒弟,在天启国的地位可想而知。
慕容淮成为国师已有十载,徒弟的位置仍旧空悬。
上一世我成为慕容淮的徒弟后,也曾备受百姓敬重。
每天有穿不完的华美衣裙,尝不够的珍馐美味。
我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有个国师爱徒的名声,那些昂贵奢华的物品,就能流水一样地被捧到我面前。
丞相父亲和嫡姐见到我时都要行跪拜大礼,连国君在我面前也总是谦卑的姿态。
嫡姐被这些表面风光所迷惑,对我嫉妒得发狂。
却不知在背地里,我早已被慕容淮折磨得生不如死,浑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好肉。
慕容淮时常用残忍手段欺凌少女,熬不过去的便会烂死在床榻之间。
侥幸脱离苦海的,也会因求告无门,一袭白绫了结自己。
我顾及还在相府里的幼妹万般隐忍,不知情的嫡姐却因为嫉妒,以幼妹的性命要挟,趁我回府的时候,设计放火活活烧死了我和妹妹。
重来一世,既然她抢着要跳这火坑,我也不介意在身后踢她一脚。
嫡姐将难民带回相府后,便把难民奉为座上宾。
张罗着要将京城有名气的郎中都叫到家里来给难民看诊。
一时间,闹得相府鸡飞狗跳,惊动了丞相父亲。
等他赶到时,正撞见嫡姐拿着银票嚷着要去找郎中。
“胡闹!”
嫡姐被父亲吼了一句,不仅没有收敛,反倒着了魔似的,上前一把抓住了父亲的衣袖,“父亲您来的正好,不若您去宫里将太医也请到府里,太医的医术比外头的郎中强多了。”
父亲震惊的瞪大双眼,一把甩开嫡姐怒斥,“成何体统!太医乃是为贵人们看诊的,一个难民怎配如此兴师动众?”
父亲不忍苛责嫡姐,便拿一旁的我撒气。
“你也不规劝你姐姐,就由着她这般胡闹,丢尽了丞相府的脸!”说罢还将桌上滚烫的茶碗砸向我。
幸好我暗暗侧开了身子,没被砸到。
父亲气得不行,指着我又痛骂了几句。
嫡姐见状在一旁掩嘴偷笑,见父亲骂的差不多,才靠近父亲耳边低语了几句。
父亲闻言瞬间变了脸色,转身便让小厮备车,兴冲冲地进宫去请太医,样子和嫡姐一般无二。
等到父亲带着太医匆匆赶回来时,慕容淮正坐到首位,恢复了身份。
父亲佯装惊讶,连忙对着慕容淮行跪拜大礼,头低的恨不得倒插地里,做足了姿态。
“国师大人怎会屈尊降贵来到相府?”
慕容淮看了嫡姐一眼,嫡姐语带娇羞道:“女儿在施粥时救回来的难民,正是国师大人。”
“丞相府嫡长女柔嘉维则,堪称贵女典范。我决意收她为关门弟子。”
国师一句“贵女典范”连带着丞相府都提了脸面。
父亲最爱名声面子,听后欣喜不已。
“承蒙国师抬爱,小女苏婷从小便心善纯良,才能得此机缘。”
说罢,父亲还不忘顺便踩我一脚,“苏婉与婷儿一同去施粥,却没能得国师青眼,定是从小被小娘教养得见识浅薄,这才因小失大。”
父亲伶俐的目光扫向我,“如今你嫡姐已经成了国师爱徒,你日后定要好好修养心性,多向你嫡姐学习才是。”
父亲本想借着我再次衬托他嫡亲女儿的好涵养,没想到却让慕容淮注意到了我。
我尽量将头埋得不能再低,却依旧能感受到一股视线粘在我身上来回扫视。
小娘天生貌美,我的相貌随了她九分,如今我虽刻意穿着素纹衣衫,不施粉黛,仍掩饰不住我本就出众的样貌。
慕容淮眼露惊艳,当下便提议一同收我为徒。
上一世,慕容淮玩儿够了良家少女,便将主意打到了豪门贵女身上。
借着报恩的名义,将我收入门下。
在我身上的做尽肮脏的勾当。
他曾说最喜欢将我这样平日里清冷高贵的贵女拉进泥里凌虐。
如今仅仅是慕容淮想要将我收做徒弟的话传至耳边,就已经令我作呕,冷汗直流。
我强忍不适,抬头看向嫡姐,装作跃跃欲试的样子。
果然, 嫡姐见我这样,再也坐不住 ,赶忙以我缺乏教养,不通音律为由阻止。
父亲也顺着嫡姐的话,对我多加贬低。
慕容淮见状也就没再坚持。
慕容淮走后,嫡姐一改刚才的温婉贤淑,将房内的贵重物品砸得稀烂,直指着我大声咒骂。
“就凭你也想去国师府做徒弟,长了一副狐媚样子,只会勾引国师!”
我装作畏惧迎合嫡姐,“嫡姐莫要气坏了身子,我自知身份卑微,是配不上国师府的。”
见嫡姐神色稍缓,我赶忙立誓,“若我苏婉想做慕容国师的徒弟,便叫我和妹妹不得善终!”
嫡姐在我脸上观察,看我态度诚恳不似作假,这才停止对我的责难,转而一脸嫌弃地挖苦我。
“我如今是慕容淮唯一的关门弟子,地位尊崇,日后不仅有锦衣玉食,连国君见到我都要尊敬几分。”
“而你,将永远是这相府里的小小庶女,只配在阴沟里苟活,在我面前连蝼蚁都不如!”
接下来的几天,嫡姐还没离开相府,就先端起了国师爱徒的架子。
她命年仅四岁的小妹给她奉茶,奉茶时要跪行至她脚边,再把茶水高高举过头顶,请她品尝。
府里的下人只要见到她,不论在什么场地都要对她行跪拜大礼。
即便这样嫡姐也还是对相府不满,满嘴都是抱怨,恨不得马上搬去慕容淮的府邸。
我看着嫡姐的样子忍不住在心中冷笑,她所向往的国师府,说是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国师府是当朝国君亲选的风水宝地。
可惜与表面上的山清水秀不同,府邸内设许多暗室,专门关押那些被他哄骗去的良家少女。
暗室中各种刑具一应俱全,带倒刺的铁鞭、混着辣椒的盐水、从死去野兽身上取下的蛆虫......
慕容淮尤其喜欢看着少女柔嫩的肌肤一点点溃烂。
国师府不惜花重金种植的花草树木,不过是为了掩盖暗室所散发出的恶臭。
嫡姐一旦搬去国师府,等待她的将是比奴隶还不如的生活,她所想象的人上人,注定无法实现。
嫡姐按照规制以徒弟的身份入住国师府后,丞相府的声望也随之水涨船高。
来相府拜访的人变得越来越多。
不仅有父亲平日常见的文臣,还有不怎么打交道的武将。
甚至那些平时看不起父亲虚伪做派的对家,也来拜访恭贺。
父亲顿感面上有光,高兴不已,常常在人前对嫡姐大加夸赞。
嫡姐归家省亲那天,父亲提前做足了准备,大摆筵席,将消息散播出去。
当天,几乎京城里所有的达官显贵都来相府参加宴会。
百姓们也听到风声,聚在相府门口张望,都想要一睹国师弟子的风采。
同上一世一样,慕容淮在一开始借着新鲜感对嫡姐万般呵护宠爱。
嫡姐回家时身穿华丽衣裙,满头珠翠,带着几车国师赏赐的珍贵物品,无一处不在炫耀她的地位,很轻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关注。
父亲乐得嘴角都要挂在耳朵上。
我则依旧身穿一袭素衣,在嫡姐身后做小伏低。
等到宴会结束,嫡姐刻意在我面前拿出了皇后娘娘的拜帖,炫耀她如今地位尊崇,连皇后娘娘都亲自到访国师府,特意邀请她到宫中参加百花宴。
父亲拿过拜帖看了又看,“不愧是我悉心教导的好女儿!”
随后拿余光撇了我一眼,“如今你嫡姐这般风光,哪像你,只会在家里吃白饭,也不知道给相府争光!”
我看着面前二人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样子,差点嗤笑出声,不得不把头埋得更低掩饰。
上一世我也曾收到皇后娘娘的邀请,却不是特地邀请,而是顾及国师脸面,给我的顺水人情。
到了嫡姐嘴里,这顺水人情就被说成了特意邀请,当真是愚不可及。
临走前,嫡姐为了让我看到她出风头,坏心思地对父亲说要带着我同去,美其名曰涨涨见识。
百花宴的前一天,嫡姐大张旗鼓地为我送来了衣裙,面料是我穿不起的上等绸缎。
人人都赞嫡姐品行高洁,连对庶妹都这般照顾。
可实际上,嫡姐送来的衣裙颜色全是淡青色。
宫宴当天,我站在嫡姐身边甚至比丫鬟小翠还要素净,嫡姐则身穿亮粉色衣裙,被我衬托得更加明艳动人。
一到场,便吸引了众人视线,就连皇后娘娘都多看了几眼,夸赞嫡姐容貌出众,不愧是贵女典范。
“本宫听闻苏姑娘是施粥时救下了乔装成难民的慕容国师,才被国师选做关门弟子,能得此机缘都是因你心善。”
嫡姐对着皇后微微行了一礼 ,“臣女当日本是同家中庶妹一同施粥,没想到却独让我占了机缘,臣女惶恐,不敢独占皇后娘娘的夸赞。”
众人听到嫡姐的话后议论纷纷。
“这二小姐既然也遇见了国师,为何没有被国师一同收为徒弟?”
“想必当时见人落魄,没有对国师施以援手。”
“是了,国师更看重心地良善之人。”
我在众人的议论声中,直接被定性成了品行不端,对弱者见死不救。
涉及到在外的清誉,重来一世,我绝咽不下这口窝囊气。
我借机走上前,对着众人盈盈一拜,礼数周全。
“嫡姐所言非虚,当时臣女连着施粥几个时辰,国师到时恰巧嫡姐才开始施粥,想来是机缘巧合,妹妹在要再次恭喜嫡姐了。”
宫宴现场的都是在宫墙宅院讨生活的女人,这点弯弯绕绕明眼人一看便知。
听到我的话后,众人看向嫡姐的眼神都带着探究和鄙夷。
嫡姐见状心里虽愤怒,却碍着宫宴,不敢大声斥责我,只得讪讪岔开话题,将话题引到当年第一任国师所留下的半张琴谱上。
琴谱极具难度,一直存放在皇宫之中,传闻唯有拥有强大灵气且精通音律的人才能创作出琴谱的下半部分。
后来这半张琴谱便成为了考验国师爱徒们的方式。
百花宴名为赏花,实则也是为了试探国师徒弟们的实力,实力姣姣者,还会受到来自皇家的封赏。
历代国师的徒弟都不是等闲之辈,可能够弹奏完整琴谱的却屈指可数。
上一世,慕容淮收我为徒后,根本没有教授我任何音律方面的知识。
我只能自己偷师,靠着音律上的天赋,在百花宴成功演奏出了完整琴谱,引得满堂夸赞。
看来嫡姐这次是打算复刻我上一世所弹的旋律。
众人一听琴谱也来了兴致,都在猜测这位国师新收的关门弟子能否弹奏完整。
众人的关注取悦了嫡姐 ,她高昂着头,如我所料般,复刻出上一世我所弹奏的音律。
众人只觉音调甚是相合,再加上嫡姐国师爱徒的身份,一曲毕,便轻易赢得了满堂喝彩。
就在嫡姐沾沾自喜,准备再开口讽刺我的时候,突然被门外之人打住了话头。
那人身穿一袭红衣,墨发高束,虽为女子,声音却英气逼人:“如此浅显的音律,空洞僵硬、毫无灵气,苏大小姐这就对自己满意了吗?”
霎时殿内鸦雀无声,嫡姐的笑也不尴不尬地僵脸上。
来人是天启国第一位女状元秦书瑜。
她之所以敢在皇后的宫宴上姗姗来迟,是因为她还有另一个身份——凤族国师的徒弟。凤族国师魏昭也被称为无上国师,平时为人低调,不常在人前出现,也无人知道她的行踪。
传闻这位国师是凤凰血脉,不死不灭,地位要比狐族国师慕容淮还高上许多。
魏昭虽然常在外寻历,却将亲传弟子留在了自己的府邸。
在世人眼中,秦书瑜的地位并不亚于苏婷。
何况还有第一女状元头衔加持,是当朝名副其实的才女。
秦书瑜到场后看也没看嫡姐,直接对着众人道出了其中关键。
“师傅常说学问与人性情相通、相辅相成,苏婷姑娘此曲淡然内敛,而姑娘本人却张扬肆意,此谱并不像是本人所解。”
说完,还刻意在我脸上停留片刻,似是思索。
嫡姐见状脸色难看,却又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
秦书瑜显然没想听嫡姐解释,兀自走到琴前,弹奏出了另一曲更好的音律。
即便是对音律再迟钝的人,也能感受到在秦书瑜的音律下身体仿佛充满了力量。
对比之下,不言而喻。
嫡姐平日在相府时就在功课上懈怠惫懒,才女的名头都是父亲花钱散播的,内里却是华而不实,笨蛋一个。
去到慕容淮那里后,慕容淮也没有教导过她。
此时她哪里还能弹奏出比秦书瑜更好的曲调。
面对秦书瑜直白的挑衅眼神,嫡姐只得慌张避开。
再加上之前众人还没打消对嫡姐品行的怀疑,纷纷对嫡姐更加不屑,就连皇后也皱起了眉头。
接下来的时间,竟无一人愿意搭理嫡姐。
嫡姐强撑着脸面,宴会一结束,也顾不得我 ,一人起身便匆匆离去。
来的时候有多光鲜,离开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秦书瑜的话,也点醒了我。
众人散去,我走到琴前,又将我上一世的音律弹了一遍。
虽然表面上听起来是同样的内容,但却更加精准,淡然中似又气势磅礴,隐隐有能量暗隐其中。
秦书瑜原本离开的脚步顿了顿,对着角落里另一仙气飘飘的红衣女子郑重行礼,指了指我的方向后,闪身离去。
离开宫宴后,嫡姐并没有回慕容淮的府邸,而是回丞相府发了一顿脾气。
走之前还不忘到我的住处嘲讽,“别以为今天是我丢了脸面,你别忘了,我还是慕容淮唯一的关门弟子。”
“今日宫宴只是个意外,看着吧,等到越国派使者来天启国朝贡,便是我真正名扬天启的时候。”
“那是你永远也达到不了的高度。”
听到朝贡二字,我心下一颤。
上一世,慕容淮就是在越国使者来朝贡时,第一次撕开伪装。
慕容淮早已慧根受损,无法施展自身能力。
谈判时,被不怀好意的越国使者频频试探,几次失误,下不来台。
虽然越国使者并未给慕容淮难堪,表面上成全了国师的脸面。
却在回国后,将国师疲于应对,并不像传闻中那样能力超群的消息带回了越国。
越国国君彻底没了忌惮,没过多久便调遣军队,准备进犯天启国。
慕容淮也是因为自己的失误开始暴露本性,对我百般发泄折辱。
表面上,我借着朝贡一事再次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实际上却是噩梦的开始。
自那之后,我彻底被慕容淮踩在脚下,求助无门。
无人会相信风光霁月的慕容淮会做出那样猪狗不如的事情。
我若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反而会被认为是攀污国师,遭人唾弃。
我只能在那暗无天日的暗室里,承受无止境的凌虐。
唯一的幼妹,是我坚持活下去的希望,却不想到最后,还是被嫡姐暗害致死。
重来一世,我看着嫡姐嚣张离去的背影,激动地双手紧握成拳,压抑的笑声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
“嫡姐,欢迎来到你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