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小吏

第1章 系统觉醒

“始皇年历,公元前二百一十三年,秦始皇都已统一天下九年了,我这县令当得也该有些新花样了吧?”

陈峰在扶苏公子府中,一边品着香茶,一边自嘲地想着。

“嘿,没想到啊,等了这么多年,居然等来个这么个奇奇怪怪的系统!”

他摇着头,脸上却是掩不住的兴奋。

这穿越者,三年前带着一块刻着“赵”字的玉佩来到秦朝,从重泉县令做起,见证了秦始皇的辉煌。

系统觉醒的那一刻,陈峰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系统,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嘛!啥都不用干,就能有奖励,这不是白送的吗?”

他心中暗笑。

想着想着,他眼前仿佛浮现出未来羽化成仙的场景,不禁咂了咂嘴:“原来这就是修仙啊,真是简单得让人心动。”

陈峰伸了个懒腰,眼角瞥见窗外的阳光正好洒在庭院中,那细腻的光影犹如他心中升起的点点欲望,让他不禁感慨。

“这日子,得找个法子让时间跑得快些。”

说着,他一个大步跨向床榻,像是找到了归宿般,舒舒服服地躺平。

“嗯,得找个什么乐子,让这五年不那么无聊。”

“哎,我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居然想插手秦朝的衰败?”

陈峰一边在床上打滚,一边嘟囔着。他调整了个更自在的姿势,心想这主意实在蠢得可以,对不起自己这聪明绝顶的脑袋。

系统都放任自流了,他还瞎忙活啥?秦朝的末日,那是老天爷的安排,他犯得着去凑热闹么?

正想着,忽然“砰”的一声,房门大开,一个头戴高冠、神情焦急的男子——皇长子扶苏——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陈县令,你还在这儿挺尸呢?父皇马上就要到了,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扶苏急得直跳脚,“快跟我出去迎接!”

陈峰懒洋洋地摇摇头。

“扶苏公子,你就别折腾我了,我已经是废人一个,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

扶苏一听,鼻子都气歪了,“废什么废?你要是废物,那我成什么了?别忘了你当初答应过帮我!”

说着,扶苏上手就拽,把这个十六岁的少年从床上硬生生拉了起来。

陈峰无奈至极,心里直犯嘀咕:这又不是游戏里缺人开黑,这么急吼吼的干啥?

扶苏这边,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今天皇帝要来,正是检验他这个皇长子能力的时候。

而陈峰,无疑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了,”扶苏心中忐忑,秦始皇的失望如影随形,让他如坐针毡。那双焦虑的眼眸,总在深夜里回想起父皇那冷峻的目光。

“得了,得了,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陈峰一边抱怨,一边被扶苏硬拖着走,那副苦瓜脸仿佛能挤出水来。

他虽三年未得重用,但曾经的辉煌让人难忘,他那穿越者的身份和有限的现代知识,却在关键时刻屡次帮助秦始皇稳住江山。

“你看看你,扶苏公子,一紧张就耳朵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

陈峰调侃着,心中却有些无奈。扶苏那因紧张而汗湿的脖颈,显得有些狼狈。

“陈县令,我...我该怎么做?”扶苏的声音微微颤抖,汗水沿着他的下巴滴落。

陈峰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回答。

“你就硬气点儿,知道吗?等会儿秦始皇来了,你就摆出一副胸脯挺得老高的架势,给人一股子你能顶天立地的感觉。”

“就是说,谁敢挡咱们的道,你就给他点颜色瞧瞧!”陈峰挥了挥手,那模样儿,活脱脱一个街头混混。

“这...这也太那个了吧?”扶苏半信半疑,但还是被陈峰那不容置疑的气势所感染,脚步不由自主地跟着重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踏着坚定的步伐,朝着府前走去,准备迎接秦始皇的到来。

扶苏刚欲启齿,却又硬生生把话咽回了肚子。就在他和陈峰咬耳朵的当口,一阵马蹄声打破了宁静,自街角旋风般卷来九匹雄壮的骏马。

好家伙,天子出巡,驾九马!紧接着,一队武装到牙齿的军士浩浩荡荡,威风凛凛,把个小巷子震得嗡嗡响。

陈峰和扶苏四目相对,脸色都变得跟吃了苦瓜似的。心里头再怎么翻江倒海,他们也清楚,大秦的那位祖龙,就要大驾光临了。

“儿臣,恭迎陛下!”“臣,恭迎陛下!”两人异口同声地跪地请安。

车辇应声停下,那叫一个金碧辉煌,上面的龙纹活灵活现,仿佛随时要从车上腾飞而去。

车顶的大伞展开,遮天蔽日,伞柄伞盖间的青铜齿轮,硬是把大秦帝国的富强展示得淋漓尽致。

“免礼。”车辇中传出的话语虽威严,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话音刚落,车夫麻利地打开车门,一个身形高大,双眼犹如烈焰的男子走了下来。

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压得喘不过气来。那秦始皇嬴政,不怒自威,气势逼人。

扶苏的眼神里满是敬畏,仿佛见到了天神下凡;陈峰则偷瞥了几眼,心中暗自惊叹:这祖龙果然不是盖的,霸气侧漏,让人不得不服!

嬴政每走一步,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让人不敢喘息的皇者之气,挞!!的脚步声,如同敲在人心上的鼓点。

“谁在说话!”

秦始皇嬴政猛地顿住脚步,一声怒喝,眼中电光四射,杀气腾腾。

身为大秦帝国的掌舵者,多年来遭遇的暗杀数不胜数,可这一次,竟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自己耳边私语?

“父皇,您怎么了?”

扶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发白,身后的百名士兵瞬间紧张起来,纷纷举起兵戈。

连车夫都拆下车辇的巨伞,以伞面为盾,伞骨为矛,严阵以待。

然而,嬴政四周却空无一人。

难道是幻觉?嬴政紧皱眉头,难道是因为近日操劳过度,加上对扶苏的担忧,导致出现了幻听?

“政哥,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一句话,让嬴政心头一震,目光如炬,瞬间锁定在陈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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