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海城,温风和煦拂人面,艳阳垂柳照心尖的季节。
大帅府里的宴席还没开场,众人却早已在大厅热闹的寒暄着,没人注意到楼上主人家的房间里发生的情况。
此时的简柚柠被迫靠在书案上,开始男子还念着自己的身份隐忍克制,可在她刚刚的不断挑逗下男子已全然逐渐放下戒备,肆意驰骋。
身后的男子就是这大帅府的大少帅裴知聿,而他的三弟就是今日要与简柚柠订婚的人。
恰巧在这时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是一道男声:“大哥,宴会马上开始了,父亲叫您下去!”
听到声音的裴知聿声音沙哑又低沉的带着不耐应道:“知道了!”
在没人注视的环境下,裴知聿的眸色阴冷中泛着寒意。
他明显的感觉到身下女子的紧张和僵硬,忍不住讥讽道:“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为何害怕呢?”
裴知聿的话极尽羞辱之意,他瞧不起这种爬上男人床的女子。
而简柚柠只能紧咬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因为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想借着裴知聿从而摆脱上一世与裴知序的那些瓜葛。
简柚柠清楚的知道门外的男子就是今日要与自己订婚的裴知序,她佯装镇定,趁着身后的裴知聿稍有停歇方才用极不可闻的声音开口:“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裴知聿听后,略带笑意的此同时伸手覆上简柚柠的前襟,手掌的弧度找到最契合的位置,稍加用力,身前的人便娇声骤起,但只一声便嘎然而止。
裴知聿则心满意足的继续,案上的笔搁连带着上面的毛笔不堪撞击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哥,你在里面做什么?”门外的裴知序听着房间内的动静问道。
这声音仿佛催化剂般让房间内的二人同时紧张着颤栗。
裴知聿没有理会外面的声音,反倒是用另一只手在简柚柠的腰间握紧,将她与自己贴合的更近些,似不是很尽兴,仍要继续。
简柚柠本就已经有些吃不消,被裴知聿这样一拉近,只得开口求饶。
“少帅,不要了……”
简柚柠的话还未说完,裴知聿便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边。
“由不得你~”
耳畔是裴知聿带着欲望的声音,后背与床贴合的瞬间,让简柚柠清醒过来,她看着眼前的人,上一世他杀人如麻,嗜血成性,想到这她不禁哆嗦了一下,自己这个决定是否太危险了?
可又一想,这一世她想改变惨死的命运,唯一的希望就是裴知聿,只有手握兵权的他才能救她,也只有成了他的人裴知序才不敢动。
放眼整个海城唯有裴知聿才有胆量要了她,让她和裴知序的订婚取消。
思及此,简柚柠便认命般的闭上双目,颤巍巍的断断续续说道:“别,别撕坏,衣服……求你……”
之后便是比刚才更加疯狂的涟漪,简柚柠也被逼迫着发出娇/媚之声。
门外的裴知序听着里面的动静,心中已然有了猜测,可是他那不禁女色的大哥房内传出如此声音,他倒一时叫不准了。
“大哥,我还用等你吗?”
裴知序在门外问道。
屋内的裴知聿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回道:“不用!”
听到裴知聿这么说,裴知序便下楼了。
只是他心内好奇,裴知聿房间里的女人究竟是谁,竟让他大哥这种禁欲佛子动了凡心。
裴知序离开后,裴知聿对身下的人就更没了怜香惜玉之意。
今日本是大帅府择的吉日,要在今日的宴会上宣布裴知序与简柚柠订婚。
这一世,简柚柠自是断然不会嫁给裴知序的,可是她重生在今日,一切来不及谋划,只能出此险招。
否则今日的订婚宴之后,她便被要求住进了大帅府,进而沦为裴知序母子的棋子。
不行,她绝不能让他们得逞,所以才悄悄进了裴知聿的房间。
在今日为她准备的订婚宴上对裴知聿行勾引之姿,招数层出不穷哪像一个大家闺秀,那伎俩恐怕清吟小班的姑娘们见了都要汗颜。
裴知聿本因这几日追拿要犯累的精疲力尽,想趁着宴会开始前小憩一下。
谁曾想还未等睡熟,便有人进来,爬上了他的床。
在这帅府中,每日想爬上他床的丫鬟总有那么几个,他一旦发现都是打发或者变卖了的。
只是今日这人身上有一股奇特的幽香,似是带着些药草的味道,让他觉得舒坦,竟没有推开。
简柚柠那层出不穷的招数更是让裴知聿心猿意马,再加上这几日的精神高度紧张造成的劳累,让他紧绷着的弦想要放松下来,于是他便要了她。
可是一想到简柚柠要嫁的是三弟裴知序,有那么一刹那,裴知聿觉得这也许是天意。
让他压抑多年的怨恨有个发泄之法也是好的。
这么想着他便放纵了起来,再加上简柚柠肌肤如脂,吹弹可破,生得又极为貌美,身材在他的丈量下更加有韵味,诱人异常。
更让裴知聿没有想到的是,他竟贪婪的要了她两次。
待他尽兴后看向床榻上的简柚柠,额前发丝夹杂着汗水黏在额头,面色绯红,眼神迷离,身子瘫软着倒在床上,越发的诱人。
裴知聿改了主意,他暂时不要拆穿她。
他倒要看看简柚柠意欲何为。
此时的简柚柠精疲力尽的瘫倒在裴知聿的床上,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可是如今也没有了退路。
“嘭嘭嘭~”
敲门声再次响起。
“少帅,大帅和二夫人催您下楼呢,说宾客都在楼下等您呢!”
外面的人说道,这次不是裴知序的声音了,简柚柠却连硬撑着坐起来下床去取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你去告诉大帅,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就下去。”
裴知聿边起身边说道,期间睨了一眼简柚柠的方向。
简柚柠迎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他本应紧实光滑的后背肌肤却瘢痕林立,似在诉说着它们生长的过程是何等曲折、痛苦。
她眼中的吃惊之色被裴知聿尽收眼底,但他并不曾理会拿起衬衣穿上,不忘揶揄:“我可没打算留你过夜,外面的人还都等着你下去和我那弟弟订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