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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离婚的那天,老公喝的伶仃大醉。照顾他到半夜,却发现他手机相册里,存满了白月光的照片。第二天酒醒,老公跟我说:“我们补办个婚礼吧。”我知道,这是他刺激白月光回国的办法。我笑着答应了,只是在他签字的婚庆协议里。塞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第一章
白月光离婚的那天,老公喝的伶仃大醉。
照顾他到半夜,却发现他手机相册里,存满了白月光的照片。
第二天酒醒,老公跟我说:“我们补办个婚礼吧。”
我知道,这是他刺激白月光回国的办法。
我笑着答应了,只是在他签字的婚庆协议里。
塞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1.
“婚庆协议怎么这么厚一叠?”
程渊皱着眉头,一页页翻阅着,却始终没有下笔签字。
毕竟是江城有了名的商业精英,他不是一个能轻易被骗过的人。
而倒数第二页,是我偷偷塞进去的《离婚协议书》。
我低着头,心里却没多少紧张。
“好像有一堆赔付协议,你要是有时间,就慢慢看吧。”
他不会有时间的。
今天是他的白月光陆纤纤,回国的日子。
当年陆纤纤订婚,他一恼之下,选择与我结婚。
而今陆纤纤离婚了,他喝得大醉,酒醒后与我提出补办婚礼。
无非为了刺激陆纤纤回国罢了。
我的婚姻,只是他们情感的游戏工具。
果然。
程渊脸上的不耐烦肉眼可见。
“我现在要出发去接个人,没时间看这些。”
男人眸子里闪过一抹温柔。
不耐烦是给我的。
那一抹温柔,只会留给陆纤纤。
仓促中签完字,程渊便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三天前,程渊突然提起补办婚礼的事。
我跟他结婚五年,没有盛大的婚礼,也没有广而告之。
除了双方父母和最亲近的朋友,谁也不知道。
便是他在新闻上的介绍,也始终带着“未婚”二字。
偶尔的花边新闻,也是阐述他和陆纤纤那段伤情虐恋。
作为实际上与他隐婚的我,没有资格留下名字。
其实一路走来,我是知道的。
程渊有个白月光,一个他爱惨了的女人。
结婚五年,男人对我的柔情也有,只是不多。
我尝试用爱,让他习惯我的存在。
但在这个家,程渊的脸上,没有过一丝笑容。
直到那天,滴酒不沾的男人喝的伶仃大醉,笑容始终覆盖着他一整张脸。
我偷偷打听,果然,是陆纤纤离婚了。
照顾他到半夜,用陆纤纤的生日输入手机密码。
点开相册,照片快占满内存。
只有陆纤纤。
没有我。
电子相册的封面,是我和他的婚纱照。
却把我p成了陆纤纤的脸。
还记得领证时,不肯举办婚礼的程渊,却坚持拍完婚纱照。
原来如此。
便在那一刻,我知道。
这段五年的婚姻,是时候走到尽头了。
剩下的,只有离婚的冷静期。
倒计时。
一个月。
恰好,程渊承诺给我补办的婚礼。
也只剩下,一个月。
2.
倒计时,20天。
程渊比之前更频繁的早出晚归。
曾经承诺的婚礼,仿若从没存在过。
偶尔能刷到他发小的朋友圈,照片角落里,总有他伴着一个女人同行的画面。
那张脸,是我在他手机里相册看过的。
这天,公司的合伙人叫住了我。
“待会带上设计稿,我们去甲方签个合同。”
“听说这次的甲方,可是程渊程总的绯闻爱人。”
我点点头,有些晃神。
虽然是我合伙人,可他们都不知道我认识程渊。
更不知道,我和程渊的隐婚状态。
甲方的工作地点,就在程渊公司楼下。
我知道,这是陆纤纤回国成立的新公司。程氏集团投资成立的。
最近财经新闻总围绕着他俩的旧情在炒作。
进了总裁办公室,没有意外的,见到了程渊。
他正提着一个精美的包装盒,递给总裁椅上的女人。
陆纤纤。
而程渊的表情凝固在见到我的一瞬间。
在场的人都感觉出了不对。
陆纤纤看着我的目光,更有些玩味。
“这位是?”
程渊沉默了下来,似乎还在斟酌如何解释。
我笑着,向大家自我介绍。
“我叫陈依,这次项目的设计师。我和程总是......”
程渊与我异口同声:
“大学同学。”
话音刚落,我捏着设计稿的手,不由得有些发白。
指尖将纸张刻下一道痕印。
这不是我第一次给程渊打掩护,更不是程渊第一次不想公开我的身份。
所谓隐婚,隐藏了我和他的身份关系。
却明确了我们早就注定的结局。
这场商业会谈接下来谈的并不愉快。
程渊恢复了商界精英的身份,代表陆纤纤,在谈判中咄咄逼人。
“价格再降10%。”
程渊将我们的利润和底线,逼到了最极限。
合伙人犹豫了一会,咬着牙答应了。
“好。程总果然名不虚传,将我们的底线猜的一清二楚。”
程渊转过头,有些心虚的没敢看我。
这个男人的确如传说中狠厉。
只是,如今用到了我这个正牌夫人的身上。
陆纤纤一直没吭声,只不着烟火气的笑笑。
然后伸手解桌上的包装盒。
“大家吃点蛋糕。”
不料,谈判中始终稳重如山的程渊,急躁的抢过。
“纤纤别动,你花生酱过敏。我先检查一下。”
眼前的场景,在这一刻,化作道道利刃。
刺的我血肉模糊。
结婚五年,这个男人对我忘过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记错过我的生日。
甚至我叮嘱他的每一件事,都被他毫不在意的抛在脑后。
但他始终记得,我对花生酱过敏。
我暗自窃喜过,可能其他的细节都在揭露他不爱我的真相。
却也有一处,告知了他对我的一丝关心。
原来......
这一丝的关心,也是假的。
3.
项目进展的很快。
可程渊觉得慢了,这个男人不止一次跟我的合伙人强调。
“这是纤纤回国的第一个项目,我不希望是失败。”
我有些冷漠的看待这场戏。
那天谈判结束,回到家,程渊在沙发上迟疑了好久。
最终跟我解释道:
“我们毕竟还是隐婚,还没找到合适的解释机会。”
“以后,会公开的的。”
“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还是把这个项目处理好。”
我点点头,不置可否。
也没去提醒他,当务之急,似乎应该是我跟他即将到来的婚礼。
更不会去提醒他,到那一天,离婚冷静期就结束了。
毕竟,在他的眼中,还是陆纤纤最重要。
程渊在项目过程中,刻意避开我与陆纤纤见面的举动,还是让我的合伙人发现了端倪。
她有些八卦的问我:
“你是不是以前和程总也有一腿?”
我笑笑,“怎么可能?”
合伙人撇了撇嘴:
“他好几次都用特别愧疚的眼神偷偷看你。”
“明显是还没渣透的男人,看前女友的眼神。”
我愣了一下,仔细回忆了好一会。
我不是没观察到,只是,过往的所有,让我无法确认他的眼神。
倒计时。
10天。
这天,本来是项目定期开会的日子。
陆纤纤有意无意的跟我聊了很久,我知道她大概猜到了我和程渊的关系。
只是依然客套回复她。
会议结束,程渊竟然主动送我回家。
这还是第一次。
“你的工作能力,的确很超出我的预期。”
结婚五年,这个男人第一次夸我。
我收拾文件的手顿住,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程渊犹豫半天,最终张开:
“补办的婚礼,还来得及吗?”
我低下头,知道他应该是想取消婚礼。
大概率还是因为陆纤纤。
“那就取消吧,也没几天了。”
我抬头看他,没有戳破,也不想让彼此难堪。
程渊愕然,仿佛是获得了一个他不敢相信的答案。
他突然又问道:
“你不在意?”
也对,换作以前,我可能已经当场失控,求要一个答案。
多少次两人在婚姻中的难堪,都发生在我的失控。
尽管,所有的失控,都源于他。
我摇摇头。
“有什么在意的,一个仪式罢了。”
沉默许久,程渊再一次主动开口:
“要不过几天,我带你去隔壁的古城放松一下。”
我低头看手机上的倒计时,只剩下十天的离婚冷静期,便拒绝了。
男人开车的手,有些僵硬,差点闯过一个红灯路口。
“那去海边?或者去吃你一直想去的那家西餐厅?”
程渊又连续提了好几个放松的方式,却还是被我一个个拒绝。
等下车的时候,男人的脸色已经从尴尬、愧疚变成了疑惑和不满。
我看着他的表情,便主动提起:
“要不,去老房子看看。”
老房子是我和程渊刚结婚时的住所。
我的确有点怀念了。
程渊愣了好一会,似乎在猜我的想法。
直到我下车,他还坐在车上。
呆坐了很久。
4.
离婚冷静期,倒计时1天。
可能是形成了默契,我和程渊已经很难在项目会上一起出现了。
只是有时候,陆纤纤不在的时候,程渊会突然下楼,在项目会上,也不发言,就这么偶尔看我几眼。
我不太理解这个男人最近的想法,也不想理解。
我开始一点点往外搬家,争取不让他注意到。
可他还是发现了。
这天,会后。程渊主动邀请我去他办公室坐会。
刚坐下,他问道:
“你最近搬了不少东西出去?也没见你回家住。”
我点点头,找了个早就准备好的理由。
“嗯,去老房子住一段时间。”
程渊的表情有些犹豫:
“关于婚礼,我想了很久,也可以补办......”
我打断他:“就这点时间了,不用了。”
男人诧异:“什么就这点时间了?”
我犹豫着,在想要不要把已经签好的离婚协议书给他看一眼。
陆纤纤恰到好处的一个电话,帮了我一把。
我看着他手机上的名字,笑道:
“你先去忙吧,我们的事不急着聊。”
程渊拧开门把手,为了表达歉意,转头跟我重申了一个承诺:
“我明天一定去老房子找你。”
第二天,他还是爽约了。
我坐在老房子的沙发上,低头看着手机。
倒计时,12个小时。
新闻软件弹出了个本地新闻。
陆纤纤在一个新项目上露脸,程渊站在她的身后。
脑海里回想着男人昨天许下的承诺,我不由得自嘲一笑。
如果他知道,这是和我的最后12个小时,还会不遵守承诺吗?
也许不会,也许依然会。
不过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我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收拾了一下屋子。
空荡荡的老宅子里,其实没多少我的东西。
只是当初我们在这里结婚,我还是怀念。
打了电话给合伙人,因为早就告知过,但我还是跟她告了别。
然后拨给律师:
“离婚协议一个月前公证过,我现在不需要补办手续了吧?”
律师的回答很简洁:
“不用。”
停顿一会,对面传来他的祝贺:
“恭喜啊,陈女士。”
我笑笑,挂断电话。
就这么安静的待到了晚上。
倒计时三小时,我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买好了第二天的机票。
倒计时两小时,我剪掉了与他的所有合照,在相册里只留下自己。
倒计时一小时,我将离婚协议摆放整齐,放在桌上。
我本来还想留下点话,想想还是算了。
只能默默放在心里:
“老公,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老公。”
“我爱你暗恋你十年。爱一个人十年是很难的,可我最终选择放弃了。”
“恭喜你,也恭喜我。”
拎着行李,我在倒计时结束的那一瞬间,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结束了。
我的婚姻。
没想到,门从外面打开了。
程渊额头上有汗,显然刚运动过了。
他气喘吁吁,脸上的笑意还带着点愧疚:
“对不起,依依,我刚送人回来......”
他语气一顿,眼神落在我的行李和手头的机票上。
“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