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重生

第三章 皮带蘸酒精,边打边消毒

陈默硕士毕业刚满两年,奉上级命令抓捕一批毒贩。

毒贩个个都是刀头舔血的亡命之徒,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枪战。

偏偏他陈默就是那般倒霉,被毒贩一枪打穿了子孙根。

陈默当时就想:你特么还不如打老子大头呢!

现如今,他重生了,大宝贝也跟着重生了,这怎么不是一件值得狂喜的事情?

陈默哼着小曲洗着澡,心情可谓是愉悦至极。

洗完澡后,他穿了件大裤衩,优哉悠哉地依靠在沙发上。

陈默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烟盒,啧啧道:“嘿,七块钱的红塔山,够经典,尝一根。”

只见他美美地点上一支小烟,开始吞云吐雾,快活似神仙。

随着一阵开门声,父亲陈厉行和母亲王桂芬一同进了家门。

“爸,妈,你们回来了。”

陈默丝毫没有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叼着烟,打着招呼。

陈厉行和王桂芬顿时面面相觑,愣在原地。

王桂芬率先回过神来,一巴掌直接朝陈默甩了过去。

“兔崽子,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看老娘不打死你!”

陈默好歹上了四年警校,又读了三年硕士,反应力自是超乎常人。

下意识一个侧身便躲了过去,王桂芬刹不住身子,一头拱进沙发里。

陈默自知在劫难逃,连忙求饶:“妈,我...我错了。”

王桂芬瞬间暴走,怒道:“晚了!”

“老陈,上刑!”

“得嘞!”

陈厉行人如其名,行事风格果真是雷厉风行,当即抽出腰间的七匹狼。

陈默吓得脸色苍白,连连后退,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妈,亲妈,我真知道错了!”

“打!”

随着王桂芬的一声令下,陈厉行手持皮带,凶神恶煞地朝陈默走去。

“等会儿!”

陈默还以为母亲改变了心意,咧嘴笑道:“妈,您是我亲妈,我就知道您舍不得打我!”

然而,王女士的下一句话,彻底浇灭了陈默这个单纯且愚蠢的想法。

“蘸点酒精,边打边给他消消毒!”

“遵命,老婆大人!”

“我去!”

陈默撕心裂肺地喊着:“妈,我可是您亲儿子啊!”

王女士冷笑道:“你要不是我亲儿子,我还舍不得给你用酒精呢!”

说罢,拿起酒精喷壶,往皮带上喷了喷。

“打吧。”

“得嘞!”

陈厉行双手不停地拉动皮带,“噼啪”声回荡在整个房间,听得陈默一阵心惊肉跳。

“爸!”

“爹!”

“我可您亲儿子!”

陈厉行邪魅一笑:“你妈还是我亲老婆呢!”

说罢,只见他左手摁着陈默,右手不停地挥舞着皮带。

“啊!”

“嗯!”

“靠!”

整个房间中都充斥着陈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王女士怒火愈盛,厉声道:“还敢说脏字,老陈,打狠些!”

“收到!”

陈默忍不住嗔道:“爸,你是牛马啊,还收到收到!”

不说则以,越说打得越凶!

感受到陈厉行孔武有力的臂膀,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爸爸,轻点!”

“我受不了了!”

就在陈默哭天喊地的时候,救星终于出现了。

妹妹陈牧渔放学回家,看到哥哥正在被皮带抽打,急忙上前拦了下来。

陈牧渔双手张开,质问道:“爸,你干嘛打我哥?”

陈厉行是个典型的女儿奴,当即便停手了。

王女士将她拉到一边,嗔道:“你少管闲事,你爸正教育你哥呢!”

“老陈,接着打!”

随着不停地抽打,陈默背上已然布满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鞭痕。

有些地方的皮肤都已经破裂,渗出几分血丝。

陈牧渔清澈的眼睛蓄满了泪水,眼眶红红的,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她奋力挣脱王女士的手掌,猛地扑在陈默身上。

陈厉行没能反应过来,一记皮带结结实实地打在陈牧渔的身上。

“啊啊!”

“呜呜呜!”

陈牧渔只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哪里扛得住皮带鞭打,瞬间嚎啕大哭。

陈厉行心疼不已,连忙扔掉皮带,柔声道:“小木鱼,快让爸爸看看伤到哪了?”

陈牧渔毫不领情,一把将他甩开,谁让他那么狠心地打自己哥哥。

陈厉行扭过头去,嚷道:“你还愣着干嘛,快去拿药箱呀!”

王桂芬被这一幕惊到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哦,好好。”

陈厉行轻轻地抚摸着陈牧渔的小脑袋,柔声道:“小木鱼,快起来让妈妈给你涂点药。”

陈牧渔抬起眼眸,噙着泪水哽咽道:“那你不许再打哥哥了!”

陈厉行瞥了陈默一眼,给陈牧渔赔着笑脸:“好好好,爸爸肯定不打哥哥了。”

王女士拉着陈牧渔的小手,柔声道:“乖,小木鱼,妈妈给你上点药。”

陈厉行抽出几张纸巾,动作轻柔的给她擦拭脸颊上的泪水。

“小木鱼,不哭了,不哭了,爸爸都快心疼死了。”

陈默趔趄着身子,眼中满是幽怨,总觉得他爹和陈牧渔他爹不是同一个人。

“爸,我后背贼疼!”

他试图唤醒陈厉行心底残存的父爱,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陈厉行瞪他一眼:“疼?”

陈默重重地点点头:“特别疼!”

“忍着!”

陈厉行和王桂芬几乎是同时说出这句六亲不认的话。

得,妈也不是同一个人。

王女士给陈牧渔上过药后,陈牧渔一把将药从她手中夺了过来,小跑到陈默身侧。

“哥哥,我来帮你上药。”

这时候的陈牧渔还是个特别乖巧懂事的小妹妹,和几年后叛逆少女完全是两个人。

陈默忍着疼痛,强挤出一抹微笑:“谢谢小木鱼。”

陈牧渔用棉球蘸取了些许药水,轻轻地擦拭着陈默背上的伤口。

“嘶!”

被触碰到伤口撕裂之处,陈默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嘶鸣。

陈牧渔立刻停下手中动作,眼中满是愧疚和担忧:“哥哥,对不起,小木鱼弄疼你了。”

陈默艰难地转过身,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不疼,小木鱼亲自给哥哥上药,怎么会疼呢?”

陈牧渔年纪虽小,却也知道陈默是在安慰她。

她咬了咬嘴唇,手上动作更加轻柔细致,生怕弄疼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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