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开荤的男人,那是毛头小子。”
“三十岁的男人,又是不同。沉淀了岁月的味道,会勾,会撩,但有男人味,性张力拉满。”
“周公子,你已经跨了二十,又眼看迈进三十,马上就是三十开外的老男人了,你觉得,你属于这两种的那一种?”
纪雀靠在窗台,听着外面不时落下的雨声,转眼看他。
她真丝睡衣半开,又赤足而立。
精致的小姑娘,墨发红唇,媚眼娇娇,诱人而自知,却从不收敛。
窗外风狷雨狂,天地苍茫。
周行野视线与她缠绕,情绪极是稳定:“老男人够味,你年轻,还嫩”
一张黑卡放在桌上:“你跟我两年,一年一千万,这里是两千万。这套房,还有外面的车,都会留给你。”
“是要跟我分手吗?”
纪雀看一眼那黑卡,认真说道,“周公子果然大手笔,一年一千万,我不亏。”
她是女人,心思向来细腻,自然也懂男人的想法。
男人喜欢她,是她长得好,身段也好。
两年时间,她做足了一个乖巧金丝雀的完美一面,两年时间,她也出落得越发的娇媚。
像是夜间的尤物,是所有男人见了,都会蠢蠢欲动的诱因。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要与她分手?
纪雀挑眉。
“雀雀以为呢?你要分,便分,这些都是你的。若是不分......”
周行野把接回来的话咽回去,点了烟,向她招手,纪雀扬唇,赤足过去,“不分又怎么样?”
周行野吐出一口气,没说话。
单手掐了她的腰,抱她坐于膝上,烟卷吐出来,带着烟味的吻,低头压在她的唇上。
她很配合的启唇,迎接他的索求。
一吻结束,周行野放开她,心中有着思索。
尝过的佳肴,入骨入髓的对味,就这样放了她,他也舍不得。
拇指摩挲她娇软微红的唇,接着刚才的话:“......不分,这些也依然都是你的。我周行野送女人的东西,从不会收回。”
“不收回,也不分手,那你要把我当成外室养着?”
纪雀说,蜷在他的怀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掰着他的手指玩,“是因为她?你爱她,要给她婚姻的承诺,所以只能把我隐在暗处?”
他不语,手掌在她的背上留恋。
周行野常年写字,发号施令,练就了一身的冷锐,但指间总有薄茧。
纪雀记得,两人欢好时,男人指间的这层薄茧,曾无数次划过她娇嫩的肌肤。
周家公子,是大人物,如蛟龙飞天,是别人家的孩子,更是无数人都仰望的存在。
他一手建起的周氏商业帝国,更是A市的金字塔尖。
一支烟抽完,周行野终于有了决断。
抬手拍她屁股,等她起身,他双手掐着她腰肢,眼底带着极深的笑意:“美人如美食,食之入味,再不能弃。”
起身,毫无留恋的离开。
纪雀摸着自己被吻过的唇,想了片刻,便灭了灯,站去窗边看着。
楼下,一辆白色的宝马车停着,车旁站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持伞而立。
周行野下楼,女子迎上去,轻声问:“谈好了?”
“嗯。”
周行野没有回头,伸手握了顾兮尘微凉的手,顺势接过伞,“怎么不去车上等?外面雨大,冷。”
“车上没有你。”
顾兮尘轻笑,眼中有着浓浓的眷慕,“野哥,走吧。”
转身的时候,顾兮尘抬眼往上看,楼上黑了灯,寂静无声,纪雀静静站在窗帘背后,目光送着二人上车。
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屏幕大亮,铃声狂作,纪雀走过去拿起手机,是纪母打来的电话。
语气冰冷,一如既往的发号施令,不容拒绝:“纪雀,我要你不管怎么样,都要嫁入周家。否则的话,纪家也不会要你这个没用的女儿,听明白了吗?”
这是她的母亲。
眼中永远只有利益,没有亲情。
纪雀拢了身上的睡衣,把自己蜷成小小一团,缩在沙发上。
她烈唇红唇勾着笑,语气散漫,又带着凉意:“母亲大人,您把我看得太有本事了。周公子是金字塔尖的人物,他要娶的妻,自是门当户对的高门贵女,我算什么,只不过一只上不得枝头的小雀儿而已,您以为,我还真能进得了周家的门?”
许是她的语气惹怒了纪母,纪母是在那边砸了东西:“不中用的东西,连个男人都拢不住,你那狐狸精的本事学哪儿去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你姐去!你姐与周行野,才是最相配的!”
呵!
她这转眼又成狐狸精了?
亲生母亲这样骂她,纪雀也不生气,习惯就好了:“纪太太,你卖女儿吗?我姐这么好,那就让她来!总归现在周行野还暂时单身,你现在塞人,也还来得及。”
“你以为我不敢?”纪母冲着电话咆哮,“现在,马上,立刻给我滚回来!明天晚上周家的宴会,让你姐姐去。”
挂了电话,纪雀冷嗤一声:想得美!
她的东西,她的男人,凭什么让人?
桌上黑卡拿了,纪雀换身衣服,冒雨出门,去了酒吧。
召了几个少爷陪酒,个个都是小奶狗,一口一个姐姐哄着她,她高兴,卡里的钱往外扔,往外撒,活妥妥的小富婆。
闺蜜于倩倩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副场景,脑门都疼:“滚滚滚,都出去!还有我说,小雀儿,你发什么疯?好好的一个人喝酒,你家周公子知道吗?他要知道了,还不把这个地方给拆了?”
男人有洁癖,自己的东西,便是不要了,别人也不能碰。
尤其是女人,那更是大忌。
纪雀给周行野戴绿帽子,一戴好几个,个个都是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