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泰国回来复仇了

上辈子,我被男友和闺蜜联手骗去国外。

白天,我是光鲜亮丽的荷官。

晚上,在阴暗房间像狗一样伺候着各种男人。

第三次逃跑被抓后,我亲眼看着别人生剖自己,全程清醒。

死后,闺蜜霸占了我的婚房,男友一家骗走我父母的房子和看病的钱。

他们高歌欢唱,庆祝新婚。

可怜我年迈的父母,惨死在冬天的街头,手里还拿着寻人启事……

1

醒来的时候,我妈在阳台浇花。

爸爸在客厅看着电视上的球赛回放,这场赛事我知道,阿根廷3:4惜败法国。

我跑去阳台,从身后抱住我妈,看见了外面久违的阳光,自由的空气。

这不是梦吧?

我真的回到被拐去泰国的前一周?

这时。

男友任飞带着他妈何淑琴和闺蜜张兰兰一起来了。

张兰兰一进来,就把我爸刚洗好的车厘子,整盘端起来吃。

何淑琴拉开领口,嫌弃说道:“这么热的天,怎么连空调都不开,梁鸥,你不是模特吗?家里那么有钱,还省这点电费。”

我冷着脸,指甲都快抠进肉里。

上辈子他们就是这么光明正大上门,说给我找了个赚钱的机会。

只需要在网上直播,光靠卖出的产品,就能月入十几万,最高百万。

之前,我妈被诊断出尿毒症,需要长期透析,已经花了不少钱,我还欠着公司一笔预支没还。

山穷水尽,加上任飞的煽动,我和几个女孩,一起被卖去了泰国。

一年后,任飞拿着我在泰国赚到的钱,做起了生意,还和张兰兰一起霸占了我的婚房。

而我却被开膛破肚,惨死在境外地下工厂的手术台上。

看着他们恶臭的嘴脸,我就恨不得杀了他们。

2

“小鸥,我有话想找你聊聊。”

任飞带着他妈,让我去房间谈话。

一进房间,任飞就迫不及待的抓着我的肩膀,眼睛里透着贪婪的光:

“小欧……”

我冷冷地拿开他的手,打断:“任飞,我把婚房卖掉了,准备给我妈治病用。”

“我不同意!”何淑琴声音拔尖,气得眼睛快瞪出来,“那是你们结婚用的房子,你怎么可以私自卖掉!”

任飞舔了舔发干的唇:“是啊,小欧,你怎么卖掉房子,也不跟我说下?我知道你缺钱,已经帮你找到一份赚钱的工作了!”

“我为什么要跟你们商量,那房子是我一个人出钱买的,任飞,你出过一分钱吗?”

我扫了一眼何淑琴:“还是你出钱了?”

我笑了。

何淑琴推开任飞,指着我骂:“你不会要我儿子给你妈花钱治病吧?美得你,我儿子还要养我的,没钱你就把这个房子卖掉,总之婚房你不准卖。”

任飞也来说服我:

“妈也是希望我们好,讲话是不好听,但也有道理,反正是你妈生病,卖掉他们的房子,理所应当啊,婚房就别动了。”

上辈子,我爸妈就是在他的怂恿下,把房子挂出去,结果他请人来假装看房,目的就是要我爸妈压低价格。

因为太过信任他,我爸妈甚至把卖房的联系电话都留了他的,结果他把真正的客户都给赶走。

最后,房子以低于市价40万的价格,被他安排的人给买走了。

见我没说话。

任飞以为我同意了,语气高兴:

“我给你找了份工作,在网上直播几个小时,一个月就有5万底薪+10%的抽成,你只要答应,马上到手3万,你妈有钱治病,你也可以公费去国外旅游。”

“任飞,你有钱吗?十几万。”我打断他。

何淑琴警惕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我现在跟模特公司在打官司,这次非常严重,输了我要坐牢的,我想请个好一点的律师,大概要十几万。”

任飞和他妈面面相觑。

“任飞,既然我们快要结婚了,你的钱也是我的钱,你能拿十几万出来给我吗?”我恳求任飞。

一扯到钱,何淑琴像疯狗一样乱吠:

“有病,我儿子的钱永远是我的,别说你们现在还没结婚,就算结婚,什么时候轮到你,小飞,我们走!这一家人都是土匪!十几万,真敢开口!简直不要脸!”

任飞连看我一眼都不敢,被他妈拽着走了。

我走出客厅时,张兰兰也借口有人约,一溜烟全跑了。

他们不会以为到此为止了吧?

哪有这么容易。

3

第二天,我找到经纪人,在她的帮助下,下午就把我的婚房卖出去了。

不知道张兰兰哪里听来的风声,在小区门口等我。

“宝,房子卖出去了吗?卖了多少钱?我是不是又可以买买买了!”。

我和张兰兰从高中就认识了,那时候她被校园暴力,是我救了她。

她家境不好,见她书包破破烂烂的,文具也发旧,我拿出自己的零花钱给她买新的。

自此她好像觉得我是大冤种。

每次都拉我去奶茶店,不管我喝不喝,付钱的都是我。

我自问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

到底为什么,她要背着我,和任飞搞在一起。

我沉默片刻,笑了笑:“没多少,正打算去商场转转呢,听说那边的大品牌店上新了。”

张兰兰惦记着我的钱,一进去大牌店,就到处试衣服。

我随手一看,上面的单价全都是五位数。

就算是我作为模特,都不舍得给自己买这个价位的大衣。

张兰兰装模作样说道:“宝,一件外套三万块,是不是太贵了?”

“这件不太好看,这件是米兰时装周的大热款,也才五万。”我拿起外套,在她身上比划着。

张兰兰眼神在外套上挪不开:“这外套真好看,宝,还是你的眼光好,不愧是大模特,谢谢你送我这衣服啦。”

看看。

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她觉得这钱又是我替她付。

张兰兰的段位太高了,她在我面前装乖巧装柔弱,就是要博取我的同情心。

连难搞的任飞他妈都被她牵着鼻子走。

上辈子我可怜她,同情她。

不管是衣服首饰也好,化妆品也好,都分她一半。

到头来原来是农夫与蛇的故事。

张兰兰换好衣服,在镜子面前拍了几张照片,开始暴露她的目的:

“宝,昨天任飞推荐的那工作挺好的,我有点心动了,待会儿你陪我去见见他们老板呗,他可是请我们吃饭了。”

我没有当下回她,而是出去给经纪人打了电话。

回来就看到她在收银台,让销售员打包好一点,对他们诸多挑剔。

见我回来,她招呼我去前台,亲昵地挽着我的手:“宝,让你破费啦。”

张兰兰提着纸袋子,还在挖苦销售员手脚不麻利,还说他们一辈子只能当销售员,富贵不了。

气氛烘托到这里了。

我拿出卡,结果因为卡上余额不足,根本刷不了。

“宝,你不是刚卖了房子吗?”

“我想起来了,那张卡被冻结了,我在打官司呢,既然没钱,那别买了。”

销售员看张兰兰的眼神,瞬间变得不一样,一副“还以为多有钱呢,还不是个穷光蛋”的神情。

手里5万大衣,成了烫手山芋。

最后,张兰兰不想在他们面前没了面子,硬着头皮,透支了信用卡付了这5万块。

没钱还要装富婆,那就慢慢还吧!

4

去西餐厅吃饭的路上,张兰兰一直惦记着我房款的事情,还让我把房款打在她卡上,顺便把5万还给她。

这脸皮的厚度,十七级台风都吹不动。

到了餐厅。

我看到诈骗团伙的打手,阿贵。

上辈子,就是他亲手将我开膛破肚的。

他一身西装,打扮得像个职场精英,还十分绅士地替我们拉开凳子。

尽管重活一世,我依然对这个人,从心里感觉到恐惧。

这顿饭很丰盛。

澳洲进口和牛,波士顿龙虾,还开了一瓶82年的红酒。

我知道他们的套路,把自己伪装成事业有钱的人,花钱如流水,就是要勾起人性的贪婪。

这样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前仆后继地加入他们。

最后被骗过去的人,每天活得猪狗不如。

我见过太多因为开不了单的人,身体稍微强壮一些,就会被拉去当血奴,直到榨干最后一滴血。

还有一些不听话的,直接被送去地下加工厂,心肝脾肺肾全都被摘掉了。

那里每天都会有人死。

只要没有业绩,就会死掉。

尽管如此,每天都会有新的人运送进去。

经纪人的电话,把我吓得一激灵,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是冷汗。

我连忙拿起电话往外走:“对对对,律师你好,信息你都收到了是吗,依你看,我这个情况,胜诉的概率有多少。”

走出西餐厅,我连忙打车离开。

张兰兰打了几个电话过来,最后一个我接了,也坦白告诉她,我不会去的。

她着急说:“任飞已经跟他们收过订金了,你不去他要任飞赔三倍钱的。”

任飞拿了别人的钱,自己吐出来,天经地义。

与我何干。

我挂电话之前,听到阿贵大骂的声音,这顿饭起码小一万,人跑了他是不会付的。

听了这些话,我冷笑一声,心情这才平复下来。

5

去上班的时候,经纪人问我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要她出一封起诉我的律师信?

我不答反问:“是不是有个叫‘镜’的公司,找我拍产品广告?”

经纪人把合同拿出来:“你怎么知道,把它签了,你就有钱了,甲方爸爸还挺豪爽的,这笔钱够你妈妈做几期透析了。”

我拒绝了。

经纪人不理解。

我没详细告诉经纪人,但是通过她给我的资料,我查到这家公司的负责人,就是阿贵。

他们果然是一伙的。

上辈子,为了断绝我的退路,任飞和张兰兰,联手阿贵,给我布了一个局。

“镜”这家公司,背后就是诈骗团伙。

他先找我签约拍广告,再找人印一些小卡片,污蔑我自毁形象,要告我违约。

当时我妈着急要透析费,我糊里糊涂地就被任飞骗过去签约了。

这一世,他们还想故技重施,推我下火坑。

但没用。

因为我已经走在他们的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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