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红顶流后,他把我网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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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骂我,我能忍,但我不会让我女儿平白收到侮辱!”

女老师像是发疯似的,捂着脸尖叫。

我懒得和极端粉丝争个高低,带着女儿先去医院,顺便写了一封举报信去教育局。

不过五天,学校就给了我答复。

这个老师停职,手写道歉信公开对我和我女儿道歉,我女儿班上换来一个年纪更大,更温和的女老师。

女儿一直在哭,不停的说,明明虞海和我是一对。

“妈妈,我做错了吗?”

我抱着她,脑中想的却是和虞海的过往。

可那些过往给我带来的,好像只有不好的回忆。

我摇了摇头:“你没做错,是老师错了,不过以后也不提虞叔叔了,妈妈不喜欢他了。”

嘴上这么说,真想放下却很难。

可我已经努力去遗忘,总有人逼着我想起来。

带着女儿休假了三天后我回到公司,却得到一个晴天霹雳。

我的公司被虞海的粉丝举报偷税漏税了。

除了税务要接受检查,被几个合作方退单。

仓库更是被人割破了水道,整个仓库的货品全部泡水损毁。

原本能如期交付的订单现在也面临巨额违约金。

更让我崩溃的,是公司门口还有粉丝闹事。

原来是那个老师气不过我举报她,利用自己大粉的身份,在粉丝群教唆年轻小姑娘们来我公司捣乱。

成年的大学生粉丝,举着身份证实名制举报我偷税漏税。

未成年的学生逃课跑到我公司门口喷红油漆。

“不要脸的梦女,自己被揭穿还祸害我们粉丝。”

“真当我们海飞丝好欺负?”

“就算我们有嫂子了,那也该是娱乐圈的女明星,白富美!你一个暴发户算什么东西。”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二婚的破鞋而已,也配肖想虞海哥哥?”

“什么二婚破鞋,我听姐子说了,她就是个给人当三的,小贱种野爹还不知道是谁呢!”

我打开门想劝这些人走,反被她们捡起石头砸破了头。

或许是因为闹得见了血,学生们面面相觑,互相对视后跑的比兔子还快,只给我留下一地疮痍。

我跌坐在地上,手下几个员工吓得手足无措,我提醒了才想起来报警。

他们着急忙慌来回跑,我只觉得索然无味。

这算什么?

我和虞海之间又算什么?

我都准备让一切都平淡过去,就当是年少时的一场幻梦,等多年后我再回味时,说不定还能笑着说:瞧,我那时真蠢。

可现在什么都变了。

我颤抖着手机,调出和虞海的聊天界面。

我想请他帮帮忙,帮我劝劝粉丝。

映入眼帘的,却是个鲜红的感叹号。

他趴在我身上吸取养分,破茧成蝶后拍拍屁股走人,只给我留下无尽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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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根稻草落在身上后,什么情谊都散了,留下的只有怨恨。

我无比感谢互联网,也无比感慨我矫情的性格。

曾经和虞海腻歪的过往,都一一记录下来,发到了网盘里。

现在,这些回忆就是我最有利的武器。

转发到网上后,一夕之间,网络上掀起惊涛骇浪,热搜不断。

“我哭了,这就是出租屋文学吗,宋乔你傻啊!”

“只有我吃到宋乔的美貌了吗,好你个虞世美,你以前吃这么好啊!”

“天哪,姐姐你是什么终极恋爱脑,我宣布从今天起,白粥姐第二,王宝钏第三,宋乔姐是内娱第一恋爱脑。”

“好傻的姑娘,傻乎乎的付出,惨死了。”

我和虞海的经历在网上被称为——‘出租屋’文学。

这和《铡美案》几乎一模一样的经历,让网友戏称我是内娱王宝钏,现代秦香莲。

虞海就是个当代陈世美。

舆论甚嚣尘上。

不断装死的虞海也有了回应。

只不过找我的,是他的经纪人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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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姐微信上温柔和蔼,瞧上去格外客气。

可真约见面了,立马又换了一张嘴脸。

“你知不知道虞海背后联通了多少大制作,你知不知道你发的这些下三滥东西会让多少人亏得血本无归!”

她指着我鼻子尖咆哮,口水点点滴滴喷到我脸上。

我只是仰起头,目光泠然,直视她的双眼。

“你所说的下三滥的东西,难道不是真的吗?”

“我发的不都是事实吗?你不责怪虞海人品不行,反而来责怪我这个情感上的受害者?”

这一刻我确信,虞海心中没有一刻曾经有过我。

人都会成长,可虞海根本不关心我,他不在乎我,所以也不在乎我的变化。

我在他心中还是那个在红白喜事上耍杂技的土妞。

根本不是现在生活小康的小老板。

这个男人愚蠢又残忍。

只是我曾经一直在欺骗自己,相信眼中那个被大脑美化过后的他。

陈姐见道德绑架不管用,又妄图用情感PUA我。

她说虞海这些年也吃了很多苦。

说虞海一直心里有我。

“如果有我,虞海会把我拉黑吗?”

我的反问让她语塞,她挠着头在办公室来回踱步。

终于挂不住脸上的温柔面具,歇斯底里大吼。

“你说吧你到底要多少钱你才肯罢休,你才肯删文道歉?”

她拿出一本支票甩到我脸上。

“自己填!”

我刚低下头,她又咬牙补充道。

“你最好识相点,别填天文数字,我怕你有命拿钱没命花。”

我沉默良久,拿起支票。

陈姐冷哼一声,眼神仿佛在说:我就说,你们这种穷鬼怎么会对钱不动心。

我拿起支票,翻了几页,抬起手:“随便填吗?”

陈姐不置可否,嗯哼了一声。

我当着她的面,把这一本支票撕得粉碎。

“我不要你的钱,我要虞海来见我。”

“虞海见你?”她捋了一把头发,“你也配?”

“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谈了。”

我与她擦身而过,被她强行推到在沙发上。

“别给脸不要脸,现在上微博给虞海澄清,你听到没有?”

她眼角眉梢都是狠厉:“不然,我可不保证有些极端粉丝会不会对你的女儿做什么……”

她话没说完,被我生生卡在嗓子眼。

我翻身把她摁倒在沙发上,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以前在杂技团卖苦力练出来的手劲儿,她怎么跟我比。

陈姐被我掐得直咳嗽。

我一字一顿警告她:“你最好别对我女儿动歪心思,不然,我会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看你亏不亏得起!”

陈姐被我吓一跳,等我走出办公室后才尖叫大喊。

“贱人,贱人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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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在等着,只是他们的后招实在太肮脏了。

技术发展后,ai作图也有了用武之地。

他们联系了一个自称有抑郁症,号称娱乐圈营销号讼棍的有狼,发了疯似的扒我的个人信息。

“什么出租屋白月光,就是个骗婚捞女罢了。”

“某位女士不是说自己农村出来家境不好吗,那你怎么还在模特简介上写自己是新加坡富二代呀?”

“笑死,什么农村人,韩国庆熙大学出来的农村人吗?”

“少卖惨了,就是个未婚生子的太妹罢了,这样的人也能洗白?”

营销号疯狂扒我的隐私,每天疯狗一样追着我咬。

他自称有抑郁症诊断书,对他发律师函他就直播自杀。

以此道德绑架,在娱乐圈造谣生事,有恃无恐。

我原本不想理他,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把我女儿的个人信息发到网上。

他们肮脏的招数我都知道,无非是想让我陷入自证陷阱,疲于奔波,然后时间久了,网友吃瓜也会吃得厌烦,到时候我身上的脏水洗不掉,虞海那边的资方再买营销号水军洗白,我最后留在大众眼中的形象就是个疯狂的梦女。

我的人生,我的一切,最终都会背舆论碾压成渣滓。

凭什么?

我凭什么要任由他们揉捏践踏?

我默默报了警,并没有大肆声张。

这些人见我一直不回应,更是在网上兴风作浪,继续黑我。

直到那天直播,她还在直播间对我输出污言秽语时,她家的门铃响了。

警察破门而入,把她摁倒在地。

一场直播戛然而止。

她因诽谤造谣而入狱。

所有人这才发现,我是个只做实事的狠人。

越来越多的大众也愿意和我站在一起,听我的经历,探讨人生。

我账号的粉丝量一夜之间是虞海的两倍多。

到了他们不能轻易动的体量。

这次来联系我的,终于不再是经纪人陈姐。

是虞海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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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和虞海的重逢,也是我多年来第一次和他再见面。

他瘦了很多。

作为娱乐圈的明星,他并不见多少沧桑。

甚至身上还带点淳朴的青年气质。

眼神也一如当年清澈。

只是我还是能感到他的变化。

他的清澈是装的,眼底是对飞黄腾达的欲求,是会伤害他人的野心。

“又见面了,没想到我们再见面,会是这样的方式。”

他站起身,朝我勾起一抹微笑,正好有一缕阳光打在他头上,就像当年我看到的场景一样,他的头发被染成金色。

可惜,这一切早已不是当年模样。

他脸上的笑是刻意计算之后,摆出来的面具,浑身上下都写着两个字——虚假。

似乎还以为我像以前一样好骗,他径自朝我走来。

“一晃这么多年,你也变了,变好看了不少。”

没说话,就静静的看着他表演。

他果然经过了专业训练,演技不错,可我是个相信真情的人,演技骗不了我。

我并不接话。

室内在一瞬间陷入了尴尬。

他脸上的笑似乎都有些挂不住了。

良久,他搓了搓手 ,右手握拳,放在鼻尖咳了一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坚持当初的梦想?”

不等我回应,他又自顾自回答:“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我想做个演员,出人头地。”

“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他突然上前两步向我靠近,“阿乔,这也是你的梦想,不是吗?我记得你说过,你想看着我好好的。”

见我并没有排斥他,竟然大着胆子握住我的手。

我并没有挣扎。

他眼中飘过一丝嘲讽,似乎在说:真是好骗。

“阿乔,你看到了吗?我现在就是一个演员,马上就要出人头地了。”

“我完成了当初我们的誓言……”

他突然话锋一转。

刚刚表演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碟醋包了饺子。

“可是你为什么要在我即将完成梦想的时候,给我这么沉重的打击?”

他叹了口气,“阿乔,我对你真的很失望。”

我终于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笑的花枝乱颤。

他脸色瞬间变得格外难看。

“阿乔,你笑什么?”

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反问他,“你还记不记得,我给你说的那个笑话?”

我猛地向他靠近,“辜负真心的人,要吞1000根针。”

他似乎意识到我在说什么,变了脸色,“我这么多年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吧。”

“你觉得呢?”我反问他,“当初你自己许下的誓言,你恐怕早就忘了吧。”

“我忘了什么,我一直都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我在娱乐圈永远不会塌房。”

我没忍住再次笑了出来,用力甩开他的手。

“当初是谁在收了我1314的转账之后,跟我说要等我?”

他嘴角抽了一抽。

我拿出手机,把转账记录怼到他脸上,“你的话还真是金贵啊,每次只有给你转账了,你才会回应两句。”

“你让你的经纪人来羞辱我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自己吗?”

“你跟一只夜总会的鸭子又有什么不同?”

他恼羞成怒,抬起拳头,“你给我闭嘴!”

我一脚踹在他胯下,他顿时疼得面色铁青,弯下腰缩成一团,整个人像是一只虾爬子,蜷缩在沙发上不断**、蠕动。

我想我当初一定是眼睛瘸了,不然我怎么看得上这种人?

他哼哼了好半天,等疼缓过劲儿来了,他才抬起头恶狠狠瞪我一眼。

“碰巧这些钱可都是你自己主动转给我的,我可没问你要。”

“是你自己愿意给的,现在又要把错怪到我头上?”

“怎么,我收你的礼物就代表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吗?”

“别自作多情了,不过是一个演杂耍耍把式的破鞋而已,要不是你舍得花钱,你以为我会理你?”

果然,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我摇了摇头,“虞海,你果然从来不爱任何人,你爱的只有钱而已。”

“钱在哪里,你的爱就在哪里。”

“我爱钱怎么了?”他突然破防,“我爱钱有错吗?”

“我不想活在那个糟糕的环境里,我要出人头地,就需要钱,我有错吗?”

“既然你爱钱,你就不能自己赚吗?”

我冷冷打断他。

“虞海,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脚踏实地的工作赚钱,给你转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简直侮辱我的感情。”

他突然笑了,嘲讽地笑了。

“感情?”

“感情能值几个钱?”

他伸手在我肩窝上狠狠一戳。

“跟你这种打工妹在一起,我能有什么前途,我爹妈什么都没给我,就给了我这副好相貌。”

“我要想出人头地,就只能当演员。”

“跟你这种打工妹混在一起,我一辈子就困在筒子楼里,每天被油烟熏脸,最后变成一个黄脸公。”

“白瞎了我这张帅脸。”

他说的理直气壮,好像没觉得吃软饭有什么不对。

也难怪了,他是软饭硬吃。

我神色鄙夷,他面露不快。

“宋乔,你又在高贵什么?一个二婚的破鞋,你也配惦记我?”

“你知不知道我第一任老婆,给我争来了这个做主演的机会?”

“我跟他离了之后,我又找到了更好的人,我第二任老婆是个白富美,岳父有钱的很。”

“跟他在一起,哪怕我入赘,我这辈子都能享受,你想象不出来的那么多的钱。”

“就凭你杆子上窜下跳赚来的那仨瓜俩枣,我么比得上这些资源?”

他居高临下鄙视我,丝毫没觉得自己哪点错了。

好像吃软饭,依靠别人,这一切都成了他的本能。

他的世界里脚踏实地,为他人付出,好像是一个笑话,一种错误。

多可悲呀。

我当初竟然会对这样的人许诺。

我当初竟然和他约定,辜负真心的人,要吞1000根针。

他连吞针都不配。

我擦去眼泪,祭奠我当初付出的真情。

抬起头,扬起一个嘲讽的笑。

“你所谓的出人头地就是攀附一个个比你强的女人。”

“没有人说过,你就是个捞男?”

“没名气的时候从我身上捞,有点名气了,就从你第一任老婆身上捞,等利用价值都榨干了,你现在又要捞第三个女人。”

“虞海,你的人生还真是有意思,不是在捞就是在捞的路上。”

他似乎被我戳中伤疤,气得脸颊涨红,破口大骂。

“老子就是捞了,那也是,老子有本事,老子现在捞的第三个,就能让你这辈子都没有出头的机会!”

“信不信我只要跟我未来老婆说一声,你就能从互联网上消失,你还想赚钱?我让你重新回到那个破村里去!”

“咚”的一声。

大门被一脚踹开。

“我看该滚回村里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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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海口中吹捧的白富美正站在门口,脸上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眼神像是一头狮子,咬牙切齿,恨不能把虞海碎尸万段。

虞海一惊,“浅浅,你怎么来了?”

李浅浅一巴掌拍开他上前寒暄的脸,“我不来,怎么能看到这一出好戏……”

“怎么能看到你的真面目呢?”

虞海急了,“浅浅,你别听网上的营销号瞎说,那都是假的……”

这次李浅浅直接扇了他一耳光。

“你把老娘当猴子耍呢?”

“老娘都亲耳听到了,你把老娘当冤大头,从老娘身上捞利益。”

“是个什么玩意儿?也配利用老娘!”

虞海捂着脸,都顾不上生气,或者说他没胆子对李浅浅这样,有权有势的女人生气。

“你听我解释,这都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你先许诺人家又花人家的钱,把人家当冤大头,捞完了之后拍拍屁股走人,现在又想把我当冤大头?”

李浅浅白了他一眼,示意跟在门口的律师进来。

“你当我傻呀。”

“管你什么原因,现在立刻马上先还钱,然后道歉,不然你就等着赔款赔到裤子都不剩吧!”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怜悯,随后又对虞海怒吼,“还有!欠这位女士的钱也得还!”

李浅浅带来的律师一脸精英范儿,对着虞海皮笑肉不笑。

“虞先生,过来配合一下我工作吧。”

他刚动一步,我出声喊住他。

“等一等。”

他扭过头,满眼仇恨。

“你还想怎样?”

我深吸一口气,把当初他送给我唯一的礼物甩在他身上。

那是个廉价的锆石戒指。

虞海看着戒指,伸脚踢到一旁。

“果然,你这种穷酸货色也只佩戴穷酸戒指。”

李浅浅听不下去,踹了他一脚。

“闭嘴吧,你马上道歉!”

我不在乎他道不道歉了。

不用再等了。

从他露出真面目的那一瞬间开始,我就知道,我从过去的美梦中醒来,彻底自由了。

我现在不想和他再有半点关联,也不想听到他的事情,我嫌恶心。

转过身,走出大门。

李浅浅突然叫住我。

“你叫宋乔是吧?”

我点点头。

她叹了口气,“需要我连你的份一起起诉他吗?”

摇摇头,“不用,我自己来,我习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她噗嗤一笑,“我就知道,你和虞海不是一路人,是他配不上你,那我就不多此一举了,祝你成功。”

阳光突然洒落在她头发上,她的头发也染成了金色。

我突然一怔,释怀而笑。

或许我当初爱的根本不是虞海,或许那也根本不是爱情。

那只是人与人之间最基础的善意。

尾声——

虞海在网络上的风波很快就被平息。

不是因为他被资本拯救,而是他被资本告了。

李浅浅出手很辣,她这样背景长大的女孩子,一向雷厉风行,虞海从他身上捞了多少,都被她成倍成倍的要了回去。

随后就是面临巨大的违约赔偿,还有经纪公司的解约。

他这辈子算是废了。

我并没有起诉虞海,那些钱我不想要了,我付出就是付出了。

人生如棋,落子无悔。

就当花钱买个教训。

我只是起诉了当初造谣我的老师,起诉了,在我公司搞破坏的同学。

我并没有心软,让他们一个个进了监狱,年纪不够的也进了少管所,档案上结结实实记了一笔。

他们的父母怎么哭求我都不心软。

从未对我心软过的人,又怎么有脸来道德绑架我呢?

我再不会做无谓的付出。

从今往后,我也只对值得的人好。

法院判决书下来的那天,我和女儿准备回老家一趟。

高铁站内,恰好碰到了虞海。

他伸出手,像是要抓住我,对我说什么。

我女儿伸出小手,拍掉了他的手背。

“叔叔,我不喜欢你,我妈妈也不喜欢你,麻烦你离我们远一点。”

高铁站所有的人突然看向他。

自惭形秽捂着脸,提着行李箱走了。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删掉他在我手机中最后一张照片。

从此天高海阔,我自奔前程,去往明亮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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