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他又帅成绩还好,是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她们铆足劲要把校草拿下,他却天天在发信息,根本不给女生们机会。那是当然,校草已经名草有主,而且我就是那个主,她们想拿下校草,没门!
...经年后你为人妇,我为人夫,爱情依然是最美的模样----苏笙,陆凛
锦城,8月25日。
夏季酷暑,夕阳西下,空气中都是闷热的暑气,稍微活动一下热意就会更甚。
位于市中心的小区,房间里女孩在忙着整理自己的行李。
少女皮肤白皙,漆黑的发被她简单的挽成了个丸子头,手臂修长,蹲在那里的背影看着单薄又纤细。
苏笙终于整理好自己的东西,轻呼一口气,直起身手背轻轻拭去额间的薄汗。
没有眼镜的遮挡,那双似水朦胧般的桃花眼像黑夜里的明月染上了湿气看起来格外清澈漂亮。
睫毛又长而卷,只是身上少了些许青春少女活泼的气息,多了些超出这个年龄的淡漠感。
明天苏笙就将随着父亲一家,去往北市生活,陌生的城市,新的学校,于她而言好像去哪都一样。
简单梳洗下,回房间看着这有些空荡荡的卧室,单人床上只仅剩下一个枕头和一张薄毯,今晚过后也将会跟着她去往新的城市。
苏笙缓缓的走向窗台将窗户的缝隙开的更大些,酷暑的风都是带有温度的吹在身上好似身在火炉。
落日余晖,站在窗前还能听到街上来往的车辆发出的汽笛声,好不热闹。
女孩双眸微抬看向窗外,有些失神,单薄的身影从背后看来多少有些形影单只。
突然被一个毛绒绒的脑袋蹭着腿,意识到是什么,苏笙低下头俯身摸了摸在她身旁蹭着她调皮的摇着尾巴的圆圆。
和它在房里玩了一会,离睡觉的时间还早,她准备写点试题用来打发时间。
转身走到书桌前坐下,从背包里拿出来北市专用的高三物理试题册。
过几天她和苏暮暮就要转学到北市的华中去念高三,前几天她一人去了图书馆买了这本试题册。
房间静悄悄的,只有少女的笔尖划在纸张上面发出的“唰唰”声音,一条狗趴在她脚旁睡的安逸。
这些题,对于苏笙这个考试从来没有掉出全年级前三名的优等生来说,其实并没有多大的难度,她只要稍微思考下就能在上面很快写出答案。
天空渐渐暗去,黑暗的光影落在女孩的身上,只有她周围有一丝台灯亮起的光。
紧闭的房门外客厅里突然传来了说话声,应该是父亲带着周茹和苏暮暮回来了。
一进门,苏暮暮那特有的撒娇语气传进苏笙耳中,女孩面色平静继续解着手里的题。
没过片刻苏暮暮就跑回来房,关门的声音清晰可见。
客厅里的两人还在说着话,声音听不真切,苏笙隐隐约约只能够听到是她的父亲和周茹在谈话。
她没有分神关注,任由外面的声音传进耳中,只专注自己的笔下。
不知道外面的两人说到了什么,周茹的嗓音突然尖锐起来,话音里好似还带着点哭声。
紧接着“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屋外彻底安静下来。
苏笙垂着眼,听到外面的关门声笔尖停顿了一瞬,接着又继续写着手里的试题。
她并没有想要出去看一看,因为在这个家里经常会发生这样的关门声,她早已经习惯。
笔下不做停留,少女继续伏案面无表情,桌上不远处的相框里镶嵌着一张亲子照。
容貌倾城的年轻妈妈抱着可爱的女儿在公园里笑的那样的美,永远的被记录在了这张照片里。
客厅里苏博成望向眼前被老婆甩上的房门发了会愣,良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转身缓缓的朝着大女儿朝朝的房门走去。
僵直的站姿站在了门口,良久,抬起手缓缓的扣在门上,敲响了房间的门。
“咚咚。”
苏博成敲了一遍后隔着门对里面说,“朝朝,爸爸进来了。”
房里的苏笙听到爸爸的声音下意识的捏紧笔端手指抠着试题本,攥着的手指紧了紧。
苏博成在门外等了片刻没有听到女儿的回应,就自己拧开了女儿的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进门以后还特意把门给关上,见女儿伏在窗边的桌子上写着作业,“朝朝在写作业吗?爸爸没有打扰到你吧。”语气听起来却是格外的温和,却也有些生硬。
苏笙攥紧的手在爸爸进了她房门的那一刻就松开了,放下手里的笔,侧过身神色平静直视着开门见山道,“爸爸有事要说吗?”
女孩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光影氲氤在她脸上,把她的皮肤蹭的更加白皙,身影异常单薄。
脚旁的圆圆在苏博成进来那一刻,就起身钻进了桌下只留个尾巴在外面。
苏博成听到女儿直接说出口的话脸上有一瞬间的怔愣,他张了张嘴突然就不知道要怎么跟女儿开口,表情明显有些欲言又止。
苏笙抬眼望着他并没有开口催促,只是就这样静静的等着。
她知道爸爸特意来找她一定有事要跟她说,并且这件事一定是跟他的宝贝女儿苏暮暮有关。
她还记得爸爸第一次因为苏暮暮跟她开口是在她小学一年级,那年期末考试她得到三好学生奖状。
那一天她考了班里第一名拿着奖状回家时以为爸爸会夸夸她,她小心翼翼的把奖状护在怀里一路跑着回家。
进家门那一刻,小小年纪却敏感的她明显感觉到家里的气氛不好。
苏暮暮坐在爸爸怀里在哭,爸爸和周茹都在哄她,像小时候哄她一样,那样疼爱女儿哄她的语气,熟悉却也陌生。
恍惚间她看到周茹抬起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她突然就不敢出声了,只是一人抱着手里的奖状回了自己的房间。
后来外面哭声渐渐没有了,不久后爸爸就推门进来了。
还没有等她反应,爸爸就对她说让她把得来的奖状拿出来,说苏暮暮因为没有得到奖状哭的很伤心,作为姐姐希望她可以把奖状给妹妹玩一会。
说的理所当然脸上完全任何对她这个女儿得到奖状的喜悦,只是因为他另一个女儿没有得到奖状,他就来跟她要。
她妥协了,把奖状交出去的时候,眼里是酸酸涨涨的。
晚上她在客厅的沙发脚下找到了那张已经被四分五裂的奖状,她小心翼翼的收集起来,用胶带把它们拼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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