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这两只雪球,圆滚滚的,又肥又白,做你的丈夫可真有福气啊。
我听不得“雪球”这个词,觉得它又刺耳又土气,但是这时听在耳朵里,分外觉得有一股勾人的银意。
哼叫说:你别说那么粗俗,啊——话说到一半,就讲不下去了。
男人突然用两只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我两个坚挺的樱桃,以大拇指飞快地来回搓弄它们。
这一下让我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又酸又软的,就像灌了醋。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美女你看,你两个樱桃都立起来了。
我喘息着,忍不住向他的双手挺起双峰,去容纳更多的酥麻。
亟待解决的空虚感,一阵又一阵地在因为纳药而火热的腔道内部泛起。
但是手离开了。
我睁开眼,不解地看他。
你别急,男人说,还有事没做完呢,美女你脾气那么大,我可不敢草草了事。
一时间,我所有的欲求不满,都变成了亟待宣泄的怒气。
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让我失去了太多力气。
我气愤愤地嘟囔说:你就玩吧。
男人对我笑了笑,擎住我的两条腿,分得更开一些。然后重新拿起浴球,打上了沐浴露,很轻柔地贴上我的那里,开始缓缓揉搓我的那里。我舒服地哼叫了一声。
当我看见那里上满是白花花的泡沫,也看见男人拿出一把折叠的小刀,是老理发店剃头用的,开始轻轻地为我剃起了毛。
我本来以为刮毛会用更现代一点儿的刮毛刀之类的,但是并没有。
随着刺刺喇喇的声音,冰凉的刮刀在我那里的皮肤滑动。
那是一种别样的刺激,让我浑身酸软,舒服的每一寸皮肤都麻酥酥的。
那里上的毛,很快就刮得一扞二净。
刮刀游走到了那里两边。
我仔细看男人的动作。刮到那里旁边褶皱特别多的地方,他轻轻地揪起那片那里,抻平了褶皱。
就这样一揪,一抻,然后刮刀很轻很轻地,刮刮刮。动作连贯,熟练极了。
我突然联想起庖丁解牛。
这个男人,就像技艺高超的大厨,而我就像一条鱼,横陈在菜板上,任凭宰割。
被他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料理着。而现在这一步就像是给鱼刮鳞,
他很快就把我的那里两侧都刮完了,引导着我的手摸了一下。
我惊讶地发现,那里变得光溜溜的,特别滑,而且一摸之下,敏感的让自己打了个激灵。
男人对我露齿一笑,从我身后起来了,走到按摩木床的侧面。
来,美女,你把两条腿并拢,抬起来,唉,就这样,好了,放在我小臂上。
我按照他说的做了,把两条腿的腿窝,挂到他平伸过来的小臂上。男人把手臂平平的向我胸前一推。
我就蜷起身体,挺翘也抬得高高的,塞着挺翘塞子的雏菊,也向上露出来了。
接下来,挺翘和腰的下面被塞了一个垫子,垫高了我的下半身,让我的挺翘继续向上竖着。